難道是我看錯這小子了?
蔣愛民心裡有些奇怪,從那天比試來看,吳錚可不像會胡說的人。
他抱著疑惑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順著杯子滑入舌尖,濃鬱的酒香瞬間爆發開充斥著口腔。
不錯!
蔣愛民眼前一亮,可下一秒他的眉頭便擰成了川字。
怎麼……有點酸?
喝了這麼多紅酒,蔣愛民知道這個味道絕對是不應該有的,轉頭看向蔣母的時候,他也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疑惑。
二人再次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彷彿是口腔裡的殘留的酸味和剛喝的酒液形成了呼應,那股酸澀的味道瞬間被無限放大。
原本醇厚回甘的酒液也被完全破壞,讓人難以下嚥。
“伯父伯母,我給您倒上。”胡浩傑不知道這些,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看向蔣子欣的目光變的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哼!不就是會討好我爸媽麼,反正是我嫁人,只要我不同意就行了!
察覺到胡浩傑毫不掩飾地目光,蔣子欣厭惡地轉過頭,心裡想著,只是看到臉上滿是從容的吳錚心裡忍不住嘆息一聲。
“不必了。”蔣愛民抬了抬手看向吳錚的目光緩和了不少。
蔣母也臉色難看地放下酒杯,剛才她可是力挺胡浩傑的,可事實就放在這讓她對後者的印象一落千丈。
正所謂站的越高摔得越狠就是這個道理。
“小胡,你怎麼搞的,這個酒有這麼大問題你都沒發現?”蔣母怒道。
問題?
胡浩傑心裡有些納悶,滿頭霧水地說:“我嘗過,沒什麼問題啊。”
聽到他的話蔣母差點被氣樂,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把杯子往桌上一摔沉著臉不說話。
“胡先生還是自己嘗嘗吧。”吳錚隨口笑道,轉身走到蔣子欣身邊坐下,輕輕拍了她的手背。
莫非真有問題?
蔣子欣沒注意到他的動作,美眸裡滿是錯愕。
“我嘗嘗。”胡浩傑終於感覺有些不對,重新倒出一些紅酒嘗了嘗。
怎麼回事?!
胡浩傑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大驚失色道:“伯父伯母,這……這酒不是這樣的,我剛才喝的時候還沒問題的。”
隨即他的眼神看向了吳錚,惡狠狠地說道:“肯定是他,剛才只有他動過醒酒器!”
蔣母和蔣愛民看著他這幅模樣更加失望,剛才吳錚晃醒酒器的時候,大家都看著呢他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做手腳。
“呵呵,那胡先生手心裡的字也是我寫上去的嘍。”吳錚夾了一筷子菜,不緊不慢地吃完之後說道。
他怎麼知道?!
胡浩傑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站不穩,看著吳錚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為了討好蔣愛民夫婦他可是特意準備了這些,而且胡浩傑也做的夠隱蔽,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發現啊!
“伯父伯母您聽我解釋,我……真不是這樣的,鑒定書……對了,我現在就找人把鑒定書拿來。”胡浩傑臉色漲紅,連忙擺了擺手,又把手縮了回去。
殊不知他慌亂之間,露出了手上密密麻麻地小字,讓蔣愛民夫婦看了個正著。
“好了。”蔣愛民沉聲道:“小胡你的心意我領了,以後不要來找子欣了,你們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