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罪名,其一是我趕走了精誠公司的負責人,其二是我又欺負我的秘書。
二嫂用了個又字,可見這不是她第一次告狀了。
我窩在我的大班椅裡冷笑:“她心理素質差,怪誰?”
“你可不可以不要折磨她?”
“我讓她去給你們磕頭,認你們做親妹妹,以後你去管她別來管我...”
“桑榆。”二嫂被我氣的卡殼,我趁機掛掉電話。
中午訂餐的時候,換了個秘書跟我交涉,秘書室有三個秘書,分管不同的業務,原本訂餐這種瑣事就是歸那個吳秘書管。
“桑總今天中午吃點什麼?”
“吳秘書的肉。”我冷哼。
她訕訕的:“桑總別開玩笑了。”
“你的意思是,吳秘書還活著?”
“當然了。”她莫名。
“既然活著,那為什麼不出現?”我朝她丟了一個資料夾,她太笨了不知道躲,就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她的身上。
趙秘書也哭著出去了,換吳秘書來。
她戰戰兢兢,敢怒不敢言。
她們太蠢了,蠢出我對她們的認知。
“我要吃生魚片,不要吃樓下那個午餐定食對摺的那種,如果生魚片不新鮮,我活切了你。”
吳秘書屁滾尿流地滾出去,一個小時之後我才吃到我的生魚片。
我不計較了,新鮮度其實達不到我的標準。
她們不光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她們不服氣我,沒有誠心為我服務。
我喜歡吃生章魚,配上芥末,咬起來呱唧呱唧的很帶感,口感頗似人肉。
我還在吃我的生魚片,又另外一個秘書在門口不敢進來,跟我說精誠公司的另一個高層來了。
我吃東西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我,在我丟出去芥末之前,她們關上了門:“桑總,我讓他在會議室等您。”
“體貌特徵。”我懶得跟她們廢一句話。
“年紀比早上的年輕,不戴眼鏡,很多頭髮。”
“幹嘛總是糾結頭髮?”我去會議室晃了一下,對方一看就是個書呆子,藍襯衫黑西裝,斜跨著公文包,看上去像是賣保險的。
他看到我就立刻站起來跟我握手,我迅速地瀏覽了一下他的手指,指甲剪的很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