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夏至都這麼說,穀雨的手在口袋裡面指尖觸碰到了那些戒指,她把戒指都給掏了出來,開啟她的手心舉到南懷瑾的面前。
南懷瑾一陣心慌:“你不喜歡嗎?”
“幫我戴起來吧!”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有預兆。
月光照在南懷瑾英俊的臉龐上,他歡喜的都忘了表情管理:“真的?”
“你也可以煮。”
笑話很冷,但是歡喜是真的。
南懷瑾趕緊拿起戒指套在了穀雨的手指上:“全部嗎?”
“全部。”
一共10個戒指,剛剛好好十根手指頭全部能夠分配,但是大拇指是套不進去的。
穀雨伸出手指頭對著路燈:“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
“你想做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嗎?那我把我名下的資產全部轉給你,到時候我再忽悠桑旗,把他的資產也轉給你,也許你就是最富有的女人了。”
“神經。”
玩笑歸玩笑,不過上次夏至曾經跟穀雨說過一句話,她說:“像南懷瑾這樣無條件寵你的男人的確是不多了。”
豈止是不多,簡直是世間罕有。
她自己死了幾年,南懷瑾還能對她這樣念念不忘。
想起這段時間她也的確是夠作的。
穀雨把她的十根手指頭藏起來,因為太重了,她舉不動。
走的累了,她敲了敲腿,南懷瑾立刻說:“累了我們就回去吧?”
“要不這樣今,今晚我們去開房”
“哈?”
“怎麼樣?”
穀雨的餿主意一向比臭水溝邊的蚊子還要多。
放著自己家的大房子不睡,很刺激。
南懷瑾笑著牽起了穀雨的手:“走著。”
夜半時分,夏至已經夢周公了,被桑旗的電話給吵醒,她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桑旗說什麼好,我馬上來。
夏至睜開一隻眼睛:“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