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對南懷瑾那麼兇,同事都傻眼了,心想穀雨這是什麼來頭啊,對南先生說話這麼橫。
要知道南懷瑾可是財閥中的財閥,雖然不是他們的老闆,但他的身家和總裁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同事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穀雨的背影,南懷瑾語氣嚴厲地開口:“記住她的臉,從今天開始起跟她說話務必要恭恭敬敬,如果再出現像今天的情況,你馬上就給我滾蛋!”
同事嚇得面孔煞白,連連點頭說:“好的,南先生。”
她不敢問穀雨到底是南懷瑾什麼人,為何如此囂張,可南懷瑾還一點都不生氣。
穀雨把人帶到了出納室,辦了轉款,沒過多久出納就說賬已經收到了。
穀雨回到銷售部,胡姐也跟胡總簽好了新的訂單。
胡姐的嘴都樂得合不攏了,這筆新的訂單價值2,000萬,算提成的話,那這個月胡姐能夠拿到不少錢。
胡姐送胡總他們出去,穀雨也陪同,在電梯門口又遇見了南懷瑾。
南懷瑾跟桑旗正在聊天,胡總想過去打招呼又不敢。
在南懷瑾餘光的威懾下,和穀雨她們點頭哈腰地道別,離開了大禹。
送走了胡總,胡姐向穀雨伸出胳膊說:“快點,快掐我一下,我極度懷疑我現在正在做夢。”
“你沒做夢。”穀雨把胡姐的手推開:“是真的。”
“我的媽呀,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胡姐還蒙圈:“這個胡總是抽了什麼風,怎麼忽然對我們這種態度?簡直是嚇死人了。他該不會是以為昨天把你撞成了什麼樣吧?他還算良心未泯哦。”
胡姐說著,忽然看到了南懷瑾,小聲跟穀雨嘀咕:“你看到了那個南先生了嗎?他最近到我們公司來的次數有些頻繁呀。他這是把我們這個分公司給買下來了嗎?這很有可能,你聽說了嗎?”
胡姐跟她八卦:“這個公司是他死去的老婆的,副總裁夫妻兩個就把這個公司所有的收入都給了南先生的岳父母,該不會是南先生要把這個公司給買回去吧?這有錢人呢,買公司就像買蘿蔔白菜一樣。”
穀雨正在和南懷瑾用眼神唇槍舌戰,制止南懷瑾準備往她這裡蠢蠢欲動。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胡姐用胳膊肘碰了碰穀雨說。
“聽見了。”穀雨不太熱心地哼著:“我們回去吧。”
胡姐向南懷瑾他們點了點頭,一邊跟著穀雨往銷售部走,一邊繼續說:“你說人呢也就是一個命,這南先生的前妻嫁了一個有錢人,又有個有錢人的閨蜜。還是一個大集團分公司的老闆,可死的那麼早,再有錢也享受不到是不是?”
原來坊間那麼愛說她的八卦,在商場裡面有人愛說,現在在公司裡面還有人這麼愛說。
她就是眾人眼中的短命鬼,有福沒命享。
穀雨自嘲地笑了笑岔開了話題:“對了,那單子簽了沒有?”
“你說合同啊,當然簽了2,000萬呢,哇塞,穀雨,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個福星,我跟了那個胡總這麼久,真沒想到他這麼幹脆就把合約跟我簽了,我還以為沒戲了呢。”
穀雨跟她苦笑,胡姐簡直太開心了,拍著穀雨的肩膀說:“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錦城所有的飯店隨便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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