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以後衛家的一個傭人打電話給桑榆,桑榆買通了她,讓她隨時隨地的彙報衛蘭的狀況。
前幾天每天都跟桑榆報告,衛蘭今天的狀態怎樣,第1天和正常人差不多,第2天眼睛浮腫,有很濃重的黑眼圈,第3天第4天整個人就有些魂不守舍。
等到第7天的時候,那傭人的聲音有些驚慌:桑小姐。我們家大小姐,就是衛蘭,她好像已經瘋了,今天早上沒有穿衣服只穿著內衣就往外跑。我們家裡好幾個人才把她按住,現在已經送到醫院裡去了。
哦。桑榆淡淡地應了一聲:是嗎?效果這麼好?那我真要去醫院看望一下她了。
桑榆掛掉了電話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剛剛走到門口,門推開了,夏至站在門口。
怎麼?你要現在去醫院收割了?
二嫂,我很喜歡你用這個詞,對呀,之前是我種的莊稼,現在我要一茬一茬地收割。走,二嫂跟我一起去看看。
我沒你那麼殘忍。
二嫂。桑榆站住了,皺著眉頭:你這樣叫做婦人之仁知道嗎?我知道你答應了大哥,讓衛蘭好好的活著,我也沒有弄死她呀,她的後半生可以生活在療養院裡面,無憂無慮的沒有煩惱地度過,多好,總比現在她每天都削尖了腦袋想著怎麼害人要強吧!
桑榆的話,夏至居然找不到話語來反駁。
桑榆挽住了夏至的手臂:當你同情一匹狼的時候,那匹狼不會變成羊,她還是狼。
你對付衛蘭我不管,可是衛強…
我說過了衛強只是手段而已,我不會拿他怎樣,今天我看過衛蘭,我就會放衛強出來。
夏至沒有再說話,她也想去醫院看看現在衛蘭的狀況,說真的她也很恨衛蘭,衛蘭毀了她很多事情,也害過桑太太。
她現在落得這步田地,夏至覺得她是罪有應得,只是衛強令他們有些於心不忍。
到了病房門口便聽到衛蘭嘶啞的聲音從病房裡撕心裂肺地喊出來。
兒子兒子,你看這個,我拿給你。媽媽把什麼都給你好不好?兒子…時西…小強…
聽衛蘭已經胡言亂語毫無章法:夏至和桑榆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只見衛蘭被捆在了床上,旁邊有幾個護士正準備往她的吊瓶裡面注射鎮定劑,夏至向護士擺擺手:我們看一下衛小姐,你們先出去。
護士出去了,病房裡只留下了桑榆和夏至。
短短一個星期不見衛蘭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形容枯槁,頭上冒出了很多白頭髮,有點像白髮魔女中的練霓裳,一夜之間白了頭,看上去蒼老了很多。
桑榆走過去,彎下腰將她的臉靠促進了衛蘭,笑眯眯地問:大媽,我是誰?
衛蘭像是沒聽到一樣,桑榆捏住她的臉挪到自己的面前來,如果說胡言亂語衛蘭能夠裝出來的話,她眼神渙散瞳孔放大肯定是裝不出來的,這就是一個瘋子的眼神,桑榆再熟悉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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