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知道我太太有一種昏過去就人事不知的病。南懷瑾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桑榆:我現在要帶我太太去醫院,作為記者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封先生,我也很想知道我太太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希望等會我能夠在報道上面得知詳情。
南懷瑾抱著桑榆走出人群,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說記者可以將他們看到的都寫出來,這足以能夠讓封聲身敗名裂了,況且他的名聲一向也不是特別好。
南懷瑾的車疾馳在開往醫院的路上,有司機開車,南懷瑾坐在桑榆在身邊,她蜷縮在後座椅上。
南懷瑾皺了皺眉頭伸手推了推她:好了,別裝了,起來。
推了好幾下桑榆都沒有任何反應,副駕駛的保鏢提醒南懷瑾:南先生,桑小姐好像是真的暈過去了。
南懷瑾彎下腰拍拍她的臉頰,桑榆都沒醒,南懷瑾不禁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機把車開得再快一點。
車子開到了醫院,南懷瑾剛剛抱著桑榆下車就有記者跟著來了。
南懷瑾將桑榆送進急診室,便在外面等待。
很快醫生就出來跟他說桑榆就是吸入了大量的硝酸乙酯,現在只能想辦法稀釋血液中的藥物濃度,然後就是慢慢的等她醒來了。
南懷瑾還以為這是桑榆的計策,基本沒想到她真的中招了。
旁邊的媒體伺機而動,在邊上偷聽醫生說完桑榆的病情,便急忙過來打聽:南先生,您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
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你不妨等到她醒了之後問問她。
南懷瑾在病房裡面等了三個小時,桑榆經過藥物的治療終於提前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然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捂著腦袋半天都沒動:哇,好暈,頭暈死了。
她自言自語,忽然冷不丁聽到了南懷瑾冷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桑小姐,這波操作真是令人歎為觀止,釣魚居然把自己當做魚餌了,如此精神真是可敬可佩。
桑榆抬起頭,南懷瑾站在她的床前,雙手插入褲兜的口袋裡一臉的嫌棄。
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桑榆揉著太陽穴:現在腦子不好使。
你多被下幾次這種藥,怕是你的腦子會越來越不好使。
桑榆眯起眼睛仔細回想,終於想起來了。
封聲在掐她脖子的同時,用一塊大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啊,那個大手帕上面的味道特別的刺鼻!桑榆一拍腦袋:封聲那個渣男給我下了藥,怪不得我的頭那麼疼。
南懷瑾挑眉: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
那為什麼停車場會有那麼多記者?不是你設計讓封聲進圈套?
我是設計他叫記者來本來是想勾引他倒停車場去然後被記者拍到,但是沒想到那個渣男居然下藥。
南懷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忽然就大笑起來:你這就叫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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