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把影片放出來。
不用了!桑先生揮了一下手,走到衛蘭的面前一隻手就將她從沙發上提起來,忽然抬手用力地扇了衛蘭一個耳光。
衛蘭嫁進桑家幾十年,也就是因為桑太太那件事情桑先生打過她一次,然後今天是第二次了。
衛蘭被打懵了,連臉都來不及捂。愣愣地看著桑先生暴怒的臉,喃喃地道:桑彥坡,你居然不問青紅皂白…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桑先生又抬手給了她第二個耳光,衛蘭被掀翻在地,嘴角都出了血,頭髮凌亂眼神渙散,這次她應該是真的害怕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桑先生髮這麼大的火。
我看在你是時西的媽媽的份上,你馬上從桑家滾出去,稍後我就會讓律師拿離婚協議書給你。
桑彥坡你說什麼?你敢跟我離婚?你有什麼真憑實據就說是我指使的,你相信這個賤丫頭還是信我?
我就是知道你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如果想要繼續求證的話,你還怕我找不出證據?
桑先生氣得胸口起伏。
爸爸,證據是有的。桑榆說:孩子的屍體就在我們桑家。
桑先生和衛蘭同時看著桑榆:在哪裡?桑先生聲音顫抖。
就在小樹林裡面,是大,讓我埋在那裡,說小媽經常會去那邊挖土種花,若是哪天被她親自跑到自己孫子的屍體,那場面一定很有趣。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衛蘭尖叫道。
桑先生已經氣到無力再打衛蘭,只是吩咐下面人去找兩個人到小樹林裡面挖。
衛蘭面如死灰,看著桑榆,她好像漸漸的明白了一點什麼。
桑榆一直都是故意的,她在她面前諂媚是為了韜光養晦為的就是讓她面臨今天的局面。
上次關於桑太太的那一樁不夠將她打入地獄,而這一件事關係到桑先生的親孫子,所以桑先生不可能再姑息。
好狠毒的小女孩,好地計策。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匆匆忙忙的進來,後面的那個手裡提著一隻塑膠袋,然後放在了眾人的面前。
桑先生看了一眼,桑太太立刻捂住眼睛轉過頭去。
衛蘭認得那個塑膠袋,她曾經看到桑榆從包裡面拿出來,但是她沒有仔細看。
孩子的屍體在土裡埋了兩天,已經開始腐爛,場面慘不忍睹,還是桑旗開啟塑膠袋,裡面粉紅色的包被裡包裹著一具小小的身體,面目發黑,根本分辨不出來長相了。
桑太太哭的不能停不下來,桑先生只看了一眼便抬手:把她給拿出去,然後去好好地安葬她。
他扶住旁邊已經哭得幾乎暈厥的桑太太:別哭了,我扶你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