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從沙發上看起身來,往電視上看了一眼,果然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內容。
我的房間的電視怎麼會有成人臺?他不由得喃喃自語。
霍佳笑得很開心:別裝蒜了,你自己家的電視裡有沒有成人臺你不清楚?
我從來不看電視的,關掉!
幹嘛?怕這聲音讓你把持不住?你又不願意配合,那如果我不弄出點聲音出來,你的小妻子怎麼會相信?
通常這種事情只要一男一女在共同一個房間,你沒做什麼別人都會覺得你做了什麼,所以沒必要這樣。
南懷瑾走過去關掉了電視,可是剛一轉身馬佳又開啟。
如果你真的把持不住的話,我倒不介意幫幫你,畢竟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是不是?馬佳風情萬種的跟他擠了一下眼睛?
南懷瑾還有理智,不至於那麼飢渴。
她喜歡玩這種把戲,那就隨她好了。
南懷瑾在沙發上躺下來,一夜相安無事的過去,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馬佳只是說一說,自然不會過來騷擾他。
早上南懷瑾已經起床之後,往床上看了一眼,沒看到馬佳。
他便拿著要穿的衣服準備去洗手間,但是門卻關的死死的。
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馬佳你在裡面嗎?
裡面傳出馬佳的聲音:真的是要死了。
怎麼了?
門開啟了,馬佳仍然穿著睡衣哭喪著臉站在門口:你看。
她伸出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面有大塊大塊的紅色包塊,馬佳面板白,所以紅色的包包更顯得明顯。
連南懷瑾都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你還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你這一個單身漢多少天都不換床單?床上有蟎蟲,害的我過敏。
你覺得呢?南懷瑾反問她。
馬佳只是隨便說說,她知道南懷瑾乾淨的有些輕微的潔癖,他不可能不換床單,而且昨天晚上有睡在上面的時候,能感覺出來床單是才換的。
那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還是好好的。馬佳懊惱地道。
等一下,南懷瑾忽然拉著馬佳的胳膊仔細地看了一眼:只有胳膊上,其他的地方沒有嗎?
胳膊上脖子上還好一點,被衣服覆蓋的裡面更加的嚴重,現在又癢又痛。馬佳很想撓一撓,但是又不敢,她知道她要撓的話那就更麻煩。
你把衣服掀開給我看一下。
馬佳便將睡衣掀開一點點,情況比胳膊上更加嚴重,大拇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塊一塊的紅包令人觸目驚心的。
先去醫院,趕緊換衣服。
臉上的也好癢癢,馬佳伸手抓了抓,南懷瑾拉住她的手:現在臉上的不明顯,你抓破了會更麻煩。
他們換了衣服匆匆出門,剛好在走廊裡看到了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