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桑榆哈哈大笑:這是我和我愛的男人歡愛的證據,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來看都來觀摩,你說好不好,老公?
他她伸出手指頭在南懷瑾的胸口上畫圈圈,南懷瑾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很用力。
他的力道差不多能把桑榆的手指頭給掰斷了,但是桑榆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既冷靜又淡定地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被掰手指一定是很痛的,而桑榆也絕對不可能是沒有痛感神經,但是她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似的,南懷瑾自己都意識到如果再用力的話,他就要把桑榆的手指頭給撇斷了。
到最後南懷瑾也沒有狠下這個心,不打女人是他的宗旨和底線。
即便他眼前的桑榆他很有將她捏死的衝動,但是他還是鬆開了手。
桑榆的手指頭已經被他捏得通紅,可是桑榆連眉毛都不動一下。
這個小女孩真是一個變態,儘管桑榆的聲音都有點痛的變調了,但是仍然從容不迫地開口。
打算怎麼張羅我的成人禮?想用什麼樣的主題?告訴一下你我的喜好…哦不,我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告訴你了?你得琢磨才行。你去問我二嫂吧,她知道!
桑榆忽然踮起腳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就蹦蹦跳跳地回餐廳吃早餐去了。
南懷瑾今天要去大禹開會,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桑旗喊了他好幾聲他才轉過神來。
散了會之後桑旗疑惑的問南懷瑾: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狀態那麼差,還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你平時少喝點酒,不要再酗酒了。
南懷瑾忽然開口:今天是桑榆的生日?
他的思維這麼跳躍,讓桑旗著實的驚了一下。
他仔細地想了想:對,今天好像的確是桑榆的生日,怎麼了?
南懷瑾搖搖頭,他是不是瘋了,他幹嘛要問桑旗今天是不是上桑榆的生日?
難不成他還真的要給桑榆過生日?
不,他怎麼可能受桑榆的威脅?
南懷瑾解嘲地笑笑:沒事,隨便問一問。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桑旗拉住他的手腕,看著他:你怎麼了,今天你的氣色很不好,你總是走神,你和桑榆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和她之間能發生什麼?儘管南懷瑾不承認,但是敏感的桑旗總覺得他跟桑榆之間昨天晚上好像發生了什麼。
南懷瑾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來,回頭看著桑旗,舔了舔嘴唇。
平時南懷瑾沒有這麼多小動作,通常在他下意識的做這些小動作的時候,就代表他的內心無比的糾結。
桑旗看著他:怎麼了?
夏至呢?她電話幾號?
你到現在都沒有夏至的電話?今天中午夏至過來跟我一起吃午飯,我們一起。
南懷瑾點點頭:好。
雖然不知道南懷瑾找夏至做什麼,但是難得他肯跟他們一起吃飯。
因為穀雨的事情南懷瑾和夏至之間總是疙疙瘩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