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桑榆頸部面板柔軟的觸感在他的掌心的時候,他的身體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相反面前的桑榆笑容卻越來越魅惑,眼神越來越勾人。
她的身體軟的像只貓,緊緊地貼在了南懷瑾的身上,嘴巴湊近南懷瑾的耳朵,吐氣如蘭。
很難受吧,老公?既然這樣我吃點虧,我也不忍心看你難受是不是?我可是一個好心的小仙女。手別放在我的脖子上,會讓我很不舒服,放在這裡。
她柔軟的小手握住了南懷瑾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立刻感受到了桑榆的綿軟,體內巨大的熱浪正在覆蓋著他的理智。
儘管他拼命告訴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理智被逐漸淹沒在桑榆給他製造的巨大的誘惑當中。
最後在南懷瑾的眼中,穀雨的畫像被桑榆那張像小狐狸一般讓人抵不住誘惑的臉取代了。
被下了這種藥,其實人是有記憶的,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做不心甘情願的事。
這種比下了讓人睡覺的要更加的痛苦,因為做什麼都是有感覺的,意識都是清晰的,可是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比如說當他抱著桑榆倒在床上的時候,桑榆咬著他的耳垂,低語:說愛我。
南懷瑾的身體僵住了,他本能地抗拒。
桑榆微笑著將南懷瑾放在她胸口的手拿了下來,推開他,用脊背冷冷的對著他。
說愛我。
你明知道我現在說出的任何話都是假的。
那我不管。桑榆在微笑:只要你說了就可以了。
這個房間裡也是有穀雨的照片的,是南懷瑾和穀雨結婚時候在海邊拍的,穀雨穿著簡單的白色紗裙,就像她的人一樣那麼簡單通透,
她不像桑榆,應該說沒有什麼女人像桑榆一樣步步為營,處處都給他設套。
原來南懷瑾覺得自己可以抵抗各種誘惑,包括藥物,但是他高估自己了。
他的理智根本沒有辦法戰勝身體上的渴望,當桑榆轉過身來。忽然將她身上那件本來就薄得不能再薄的黑色吊帶一把用力的扯掉。一具曼妙的身材就呈現在他面前。
小妖精靠近他,輕聲而語:說愛我,你就可以得到我。
愛怎麼能輕易說出口呢?
好像他對穀雨都沒有正兒八經的說過,他怎麼能對面前這個小妖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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