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她還真把我當做保姆了,我沒好氣:答應你的事我就會做到,你以為我是你?
那你幾點鐘過來?
你煩死,了我到時候看一下我拍戲的時間,然後再告訴你。
我轉身走出了霍佳的房間,然後便直接來到了醫院。
我忙不迭的將地址交給了桑旗:這是霍佳給我的地址,我爸媽真的在那裡嗎?你讓什麼人去救他們,有沒有把握?可不可以把他們給救出來?
我像連珠炮一樣發問,桑旗接過地址扶住我的肩膀:交給我,我說能把他們給救出來就一定可以,耐心的等待,我先讓人確定一下這個地址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不一定是現在就能立刻將你父母救出來,我需要一個好的時機。
桑旗說的我當然聽,我點點頭:我知道了。
那現在陪我去做復健。
復什麼健?
戲總是要演一下的,在桑時西的面前表演出我悲痛欲絕力不從心的樣子來。
那天桑時西來看你,他你說他會相信你的腿沒治了嗎?
他半信半疑,不過那天你的表現很好,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你一路哭著回來,我想桑時西肯定是掉了那段監控影片,所以雖然他現在不是100的相信,但是也差不多了。
我那是真情流露好不好,誰讓你們聯合起來騙我。
不過,桑時西的疑心病這麼重,讓他一下子相信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桑旗坐在輪椅上我推著他陪他去做復健,桑旗還是很厲害的,他能夠在他失勢的時候還能讓大半個醫院的人都能陪他一起演戲。
我發現我選老公的眼光是越來越好了,第一個何聰是最廢柴的,但是如果沒有他我也不會和桑旗在一起。
要是說最任性的應該就是桑時西了吧,如果沒有我當年的一意孤行現在我和桑時西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到了復健室,醫生假模假樣的說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然後就開始做復建了。
我的眼珠子在復健室裡面滴溜溜的亂轉,小聲問桑旗:哪一個是桑時西的眼線?
桑旗說:也許那幾個一起做復健的都是的。
這被人時時盯著的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我撇了撇嘴。
我都習慣了,從小到大都是。
是嗎?桑時西從小到大就找人盯著你?
桑時西是一個很有危機感的人,從小到大他就很擔心我威脅到他,所以不論什麼事情只要我做得好,他就一定要比我做得更好,所以在讀書的時候我和桑時西的成績一直都是並列第一,沒有比出高下。只有在你的這件事情上面他感到了挫敗。
可是蘇菀不也是愛你不愛他嗎?提起這個我忍不住又要醋海翻騰。
桑旗輕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可是我不愛蘇菀呀,對於桑時西來說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就算不愛他他也不會感覺到有多少的挫敗感。
他這麼搶有意思嗎?
他把我當做他與生俱來的敵人,我手裡的東西他一定要拿走。桑旗笑了一下將手遞給我:扶我起來。
你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了。他扶住我的胳膊,我還沒用力氣呢。他忽然腿一軟就跌在了地上。
我驚呼了一聲,這一次我是真的被嚇到了。
我趕緊去扶他,卻看到他跟我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