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孫一白叫苦連天,跟副導演吐槽說導演這行當也幹不下去了。
早上睡醒了之後,我去書房轉了轉,桑時西的書房在走廊的盡頭,他有很多很多書,不知道哪輩子才能看完。
我很卑鄙,翻書翻著翻著就去翻他的抽屜。
一個人只要有秘密,就不可能把痕跡擦的這麼幹淨,總有些蛛絲馬跡可循。
翻別人的東西一向是我的一大愛好之一。
今天桑時西有會,他不可能忽然回來,而我把書房門反鎖了,吳芮禾知道我性格乖張,斷然不敢輕易冒犯。
所以,我一個人在書房裡翻的風生水起。
書桌都給我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桑時西真是一個一點情趣都沒有的人,他的書桌裡要不就是一些檔案,資料,還有學生時代的論文之類的,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頹然地將那些東西往桌上一扔,這時,噹啷一聲從一堆紙裡掉下來一個什麼東西落在桌面上,我拿起來一看是一把造型和普通鑰匙不一樣的鑰匙。
我拿著鑰匙琢磨了半天,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將鑰匙給拍下來,然後又把鑰匙放回了原位。
雖然我不知道這鑰匙有什麼用,但是據我對桑時西的瞭解,他不會把一件對他來說沒用或者沒意義的東西放在這裡。
我放好東西,在書架上抽了一本書開啟書房門。
蘇芮禾差點撞到我的臉上,我冷眼看著她:幹嘛,趴在門上偷聽?
沒有沒有。她兩隻手直襬:我在門口等著您有什麼需要。
我在自己家裡能有什麼需要,還能在書房裡頭渴死餓死了?我沒好氣,吳芮禾已經習慣了。
桑時西派來的每個女的都是一個毛病,統統都想對我做什麼瞭如指掌,然後好向桑時西彙報。
我就不慣她的毛病,我不管幹什麼都把她關在門外,她頂多只能跟桑時西說,少奶奶今天把自己關在您的書房裡面,兩個小時才出來。
下午我去片場,孫一白看到我一臉酒喝多了上頭的表情。
他招招手讓我過去,我蹲在他面前看著他的大胖臉。
夏至,昨天的戲重新拍。
我就知道昨天那場戲肯定過不去,無奈昨天有桑時西監工。
你不怕電影上映了,桑時西一看和之前拍的不一樣了?我問他。
你當他是傻的,他當然知道昨天那個破玩意絕對不能用。
那我昨天的妝就白上了?
你怎麼不說昨天我浪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你上個妝算個什麼?孫一白凶神惡煞,我真想一巴掌掀翻他,我笑嘻嘻地凝視他:我這個人很脆弱,你再兇我我就回去躺個十天半個月的再來,全劇組都得陪我等著。
孫一白氣急了反倒笑了:夏至,你也是命好,有桑家兄弟撐著你,要不然以你的性格早被打死了。
他說我命好?
我兒子死了,父母失蹤,閨蜜也死了。
他還說我命好。
我冷笑著看著他,一直看到孫一白落荒而逃。快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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