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這個懲罰我?
嗯。
他居然笑了:那你這是吃醋了?
嗯。他說是就是吧!
他站著沒動,低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悶悶地答我:如果我說,我沒愛過她,你信麼?
不信。
我沒愛過她,她是我和桑旗的學妹,長的很美,我差一點就愛上她了。
差一點是什麼意思?
因為她愛上了桑旗。
呵,我想桑時西那時候得知我也愛上了桑旗的時候,肯定是很鬱悶的。
後來呢?
後來她死了。
怎麼死的?
我必須知道嗎?他反問我,然後一步步走近我: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打算繼續懲罰我?
我只是找個藉口而已,鬼才會吃醋。
我不置可否,轉身向桑家的方向走去。
其實,剛才我的口袋裡是有一把水果刀的,我的手插在口袋裡,差點就忍不住捅上去了,而他又剛好光著身子,這個時機簡直棒極了。
但是,我忍住了。
他用白糖和我的父母來要挾我們真的是太聰明瞭。
我用餘光看到,桑時西正一邊走一邊穿上保鏢脫下來的衣服。
呵,我們看上去好像食物鏈,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我穿桑時西的,桑時西穿保鏢的。
但是,桑時西這條小魚,其實是隱藏的大白鯊,他在我的面前一直扮豬吃老虎呢。
我這個傻子,以前真把他當做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小魚兒了。
枉我之前把他當做了朋友,跟穀雨一樣重要的朋友。
我真蠢啊,蠢到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桑時西晚上在浴室裡待了很久,又喝了一大碗的薑湯,但是他還是感冒了,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也喝了一大碗紅糖薑湯,現在剛好是和桑時西談判的時候。
我吃完薑湯,熱的腦門上都要冒熱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