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我要離開錦城幾天。
去哪裡?
我要帶南懷瑾去戒酒,他酗酒太厲害,昨天晚上胃穿孔吐了很多血,我們在錦城的醫院裡不能出現太久,所以我會帶他去國外戒酒。
南懷瑾。我喃喃的,在我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我在路上遇到過他,當時他喝的酩酊大醉,哭的像個孩子。
我從來不知道他愛穀雨這麼深,深到我無法想象。
你去吧,多加小心。
嗯。
我還想跟桑旗多廢話一會,不能見到他,煲電話粥也是可以的。
以前,我是多瞧不上愛煲電話粥的女生,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住下鋪,上鋪的那個姑娘從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就開始給男朋友打電話。
一張薄薄的床板根本不隔音,就聽到她大半夜都在說那些沒營養的情話。
喂,你在哪兒,在宿舍啊,我怎麼不信呢?我聽聽筷子的聲音,他不在宿舍啊,我看是你不在吧!
你想不想我?你騙人,我才不信,你會想我?
有時候她被男朋友逗得咯咯咯笑,笑的床板直抖,搞的我很害怕她會從上鋪掉下來直接把我給壓死。
那姑娘每晚如此,令我苦不堪言。
所以我那時就指天發誓,以後不論談怎樣撕心裂肺的戀愛絕不煲電話粥。
現在,打臉打的啪啪的。
我不但想煲電話粥,簡直不想放手。
難過的事情不想說,也沒什麼高興的話題,但就這麼靜靜地聽他的呼吸,我都是歡喜的。
忽然,我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桑時西的聲音,我只能匆匆跟桑旗說再見。
我先掛了,桑時西回來了。
嗯,照顧好自己,我安頓好南懷瑾就回來。
嗯,你們也小心。我掛了電話,將手機藏好,這時桑時西已經在敲門了。
我把門給反鎖了,還是比較明智的。
我躺在床上懶懶地問:誰啊?
夏至是我。桑時西說。
今天不見客,心情不佳。我哼著。
難道你要我從視窗爬進來?
他都這麼說了,我總不能真的讓他從視窗爬進來。
我起身去開門,桑時西站在門口,身上帶著冷冽的寒意。
外面下雨了?我看到他肩頭落的薄薄的水霧。
嗯,下小雨。
好,陪我出去走走。我穿著睡衣就從他的身邊擠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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