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停下來,興奮的眉毛都在額頭上飛舞。
是穀雨嗎?是白糖嗎?是你們嗎?是我呀!是我呀!我是夏至!
我喜出望外地往裡面走,這時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
手心是熱的,是個人,不是鬼。
我居然有些失望,扭頭向身後看去,是桑旗。
你怎麼在這裡?我從他的手指縫裡擠出一句話,
他鬆開捂住我嘴巴的手,壓低聲音:幹嘛掛我的電話?
看到桑旗我就想起了蘇菀,心中立刻醋海翻騰。
我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我為什麼不能掛你的電話?
好久都沒有耍花槍了,我都有些生疏了。
你不高興,因為蘇菀?
不然我還能因為什麼?
但我不能說,輸人不輸陣。
我笑得很大尾巴狼:聽不懂你在講什麼,我想掛就掛了。你沒別的事我要睡覺去了。
我轉身就走,他攥住了我的手腕。
其實我們現在見一面真的是挺難的,我應該利用這個時候問他關於那天晚上在露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不是跟桑旗說這有的沒的。
但是我畢竟是個女人,我現在滿肚子的都是醋意,哪裡還顧得上大局?
我一臉的苦大仇深:我謝謝你把我當做替身,你最好告訴我一下蘇菀的性格特點,我好模仿的像一點。我覺得我現在應該還不是特別像。
誰讓你像她了?桑旗捧住我的臉嘆了口氣:鬧了半天你還是因為這個在使小性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記憶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恢復到什麼程度?我翻翻白眼:恢復到連姚可意都想起來了,你說到了什麼程度?
他則是一臉又驚又喜:真的?那也就是說你全部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又怎樣?
可是誰告訴你蘇菀的事情?
湯子哲。
連湯子哲都想起來了?看來你記憶恢復的真的是蠻徹底的。
沒有,他找我的時候我還沒有想起來他,他跟我說了蘇菀的事情。
所以你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