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笑了,笑的露出八顆牙齒特別的開心。
我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是心裡有人了。
有誰?你說。
有那麼一個女的,脾氣不太好,很乖張,一肚子壞水,滿腦子奇奇怪怪的想法,不是很可愛又很霸道。
哦。我點點頭:那你說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我,我溫柔嫻淑儀態萬千。
他捧著我的臉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不論你是什麼樣子的,哪怕你是殺人的女魔頭我都會愛你。愛情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標準,你需要是什麼樣我才會愛你。我的字典裡只要你是夏至就可以了。
我盯著桑旗的薄唇,很困惑這個男人之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說起這種情話來一點都不違和,反而聽上去特別的妥帖。
你這張嘴呀!我嘆息了一聲:如果哄起別的小姑娘來只需要一句人,家都對你俯首帖耳了。
他笑著將我擁在懷裡,我喜歡他的呼吸輕輕地噴吐在我的頭頂上,有些癢酥酥的。
我沉溺在他的懷抱裡不想起來,但是他的司機卻提醒我們:桑先生,桑時西的很多車已經把我們的路給攔住了。
我無奈的從桑旗的懷裡直起身來:桑時西是不可能讓我跟你踏出錦城一步的,所以現在我要下車了。
我拉開車門沒有回頭看桑旗,便走下車。
我知道我回頭多看一眼就會捨不得,又想跟他膩乎在一起。
手剛剛要離開車門的時候,被桑旗給握住了。
我沒回頭沒轉身,沒再跟他說什麼,將手輕輕地從桑旗溫暖的掌心中抽出來,然後頭也不回地向桑時西的車走去。
我認出那是桑時西的賓利,他最喜歡坐那輛車。
他現在一定在車裡。
我剛走過去車門就開了,桑時西彎腰從裡面走出來,淡灰色的西裝深灰色的領帶,在剛剛天空魚肚白的清晨,他這一身讓他整個人氣場顯得更加的幽冷而陰鬱。
站在他的面前我不由得氣短,我的手藏在背後,捏緊了拳頭,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這些天雖然我不是非常的瞭解他,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覺得桑時西絕對不是表面上的溫柔。
他忽然向我抬起手,我以為他會揍我,但是他的手只是溫柔地落在我的腦袋上:別的沒學會,還學會了逃婚了?嗯?
他語氣不重,溫柔中仍然透著寵溺,他對我真的十分容忍了。
跟你說了,最近不想結婚,你卻直接找人把我弄到婚禮現場,我不逃婚才怪。
所以,我還不能怪你了?他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你穿的太薄了,先上車。
我坐上車,回頭看桑旗的車還被桑時西的車給困在中間。
我裝作不經意地跟桑時西笑”讓你弟弟先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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