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的瞬間,他已經將自己的毛衣都脫了,只剩下身上的短袖衫,然後他便開始脫我的。
對於這種流氓我當然是抵抗的,但是當他炙熱的唇順著我的耳畔一路直下到我很敏感的鎖骨的時候,我好像就失去了抵抗。
他抱著我上樓,用肩膀撞開房門,用鼻子開燈。
多虧他鼻樑挺,不然的話還沒辦法開啟燈。
他將我放在床上,我剛喘口氣他就又一次吻上來了。
我和祁安那天晚上睡了沒有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是千真萬確地睡了。
而且睡得結結實實的。
在我的記憶中,我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肌膚之親,但是祁安的身體卻帶給我強烈的熟悉感。
我半合著眼,他的樣子在我的睫毛的縫隙中不那麼清晰。
我讓他關燈,因為有點不好意思。
他卻沒關,在我的耳邊悄聲告訴我:我想看清楚一點你。
這句話頓時讓我潰不成軍,我沒再堅持。
而他真的在仔仔細細地看著我,全程每一個瞬間他的眼睛都在盯著我,彷彿他的眼睛是一把雕刻刀,要將我的樣子雕出來。
本來我想問他發燒有沒有好,但是現在不必問了。
因為他太勇猛,這樣的身體素質一看就是健康的不得了。
最後,我蜷縮在他的懷抱裡,迷迷糊糊地睡去。
我半夜醒了一次,祁安也睡著了。
我偷偷看他的臉,伸出手悄悄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唇。
每摸到一個地方,我的小心臟都在顫動。
怎麼辦,我好像遇到我喜歡的人了。
我湊近他,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他的嘴唇有點涼,我忍不住將我的唇在他的唇上多貼了一會,為的是給他一點點溫暖。
後來我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也醒了,半張臉都陷在白色的枕頭裡,蓬鬆的黑髮散落在枕頭上。
醒了?他跟我打招呼:早。
我偷眼看看牆上的掛鐘,八點半了,其實不算早了。
我想起來,卻被他一把圈進懷裡,他把他的下巴杵在我的肩膀上:再睡一會。
好吧,就再睡一會。
可是,他的手不老實,在我的後背上游走,漸漸地往下滑,又癢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