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疊照片。我口乾舌燥地解釋:早上我在客廳裡面發現了,然後我就想著收起來,又怕放在家裡對於姐她們打掃衛生看見,我就想著放在包裡面會最安全,但是沒想到…
好了,不用說。桑旗溫柔地打斷我: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意外,巧合而已。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我。
這事情都進展到這個地步了,我再不面對面的問桑旗,未免有些磨嘰。
我吸吸鼻子:周子豪的身世…
我早就知道。他接過我的話頭。
那有人拍到你出入他們家。
我早就知道周子豪的身世,當然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未免有人去打擾他,所以我偶爾會上門去探望一下。怎麼樣我這個解釋你滿意不滿意?
但是那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對我們的生活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我覺得你沒必要知道。
可是…我還想說什麼,桑旗已經對前面的司機說:開車。
然後他就不再說話了,我知道他是不想就這個問題再繼續的談論下去。
我也知道我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快到家的時候,我又不放心地問他:那剛才在警局沒什麼事吧?
照片不能說明什麼,只不過我要協助調查吧,放心吧,沒事。
他拍拍我的肩膀拉開車門下了車,我跟著桑旗走進大廳。
於姐看到我們高興地說,今天立秋,我買了一個大西瓜,先生太太吃一點應應景吧!
現在都是秋天了嗎?日子一天一天過得真快呀!
這還真是一個多事之秋。
我沒什麼胃口吃西瓜,便跟於姐說:給白糖留一點,我們的稍後再吃。
我回到房間換了衣服洗了澡,始終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我坐在窗邊看著窗外,聽到桑旗換衣服的聲音。
他下午2點半還有一個會,他走到了我的身邊輕輕拍拍我的肩膀。
你中午沒吃東西,我讓於姐給你做了一些消暑的,你稍微吃一點,下午就不要去商場了。
嗯。我應著。
他又說:老會長和顏開今天會離開錦城,我若是晚上趕不回來,你幫我去送一下。
好的。我跟他木訥地點頭,然後送他到門口。
他忽然捧起我的臉,跟我頂了頂鼻子: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又不是天塌下來了。
嗯,天當然沒有塌下來。
我努力的跟他笑了一下,桑旗拉開門轉身走出了房間。
到傍晚的時候桑旗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他有應酬趕不回來,讓我送一下老會長和顏開。
我自然義不容辭,親自送他們去機場。
顏開這姑娘我覺得還不錯,這幾日她住在我們家裡的時候,我跟她還挺有話聊的,但是今天卻提不起精神來。
我低著頭啃著指甲。坐在我對面的老會長忽然開口了:桑太太,在你心中阿旗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抬起頭來莫名的看著他,我想想:他很聰明他很厲害他很能幹,他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蹟的人。
你說的都是他的能力,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