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桑家的父子三人都是大豬蹄的屬性,這麼自信。
沒錯,我想我媽之前的確是很期待您能夠給她欠了她這麼多年的東西,但是我覺得現在不一定。
桑先生的臉色立刻變得很嚴峻:他一言不發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個男人是誰?
我愣了一下:什麼男人?
桑先生嚴厲的目光凝視著我,他該不會覺得桑太太不想跟他結婚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吧?
我靠,這些男人想問題難道只用這一個角度嗎?
當一個女人不願意跟他共度餘生的時候,就一定是有了其他的男人?
我為桑先生這腦回路也是驚呆了,我啼笑皆非的跟桑先生說:我媽是幾個月前才醒來,自從她醒來之後您就一直出現在她身邊,她從哪裡來的男人?
桑先生的神色總算是稍微的緩和了:是啊,所以我認為他她沒有理由拒絕。
您都那麼自信了,那幹嘛還讓我幫你?
求婚既然是要給她想要的,自然是做得更好。她把那堆紙推到我的面前:這幾個方案你好好的琢磨一下,想到了一個最好的然後就找我。
桑先生說完就站起來走了,就留下呆呆的我坐在沙發上,和茶几上的一大堆資料。
怎麼搞來搞去這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他把一個大難題丟給了我,這邊是桑時西讓我勸桑旗,那邊桑先生還讓我幫他出謀劃策,跟桑太太求婚?
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所以說一個女人千萬不要聰明外露,讓所有人都覺得我有多聰明,結果惹禍上身。
桑先生走了之後蔡小茴立刻進來看我,見我垂頭喪氣的問我:怎麼了,桑先生找您做什麼?
我搖搖頭,蔡小茴也不多問,把桌上的茶給收走了。
我看著那堆資料發愁,想出一個鬼主意來求婚這點本事我是有的,但是我可以做但不能做呀!
我為什麼會猶豫呢,是因為桑時西對我說的話我覺得有道理嗎?
是,他和桑旗這麼鬥下去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如果桑先生真的和衛蘭離婚,那衛蘭一定會不遺餘力的鬧,而桑時西和桑旗之間的仇怨會越來越多。
我真的是頭痛死了,但又無計可施。
拜託,我的腦子也很有限的好不好。
我放在桌上的電話響了想了好久,我都懶得去聽。
在外面的蔡小茴都聽到了,敲門進來提醒我:您的手機響了,要不要我去接?
不太重要的人就不要讓我接。
然後繼續癱癱倒在沙發上,蔡小茴去接了,她跟我說是:桑董的媽媽。
我現在都有點神經錯亂了,我從沙發上回過頭呆若木雞地看她:哪個桑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