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穀雨這事兒給鬧的一夜都沒睡好,回去之後桑旗問我和穀雨談的怎麼樣,我說沒事,我已經搞定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給蔡小茴打了電話說,我會晚點去,然後我就陪著穀雨去醫院。
她先驗了有沒有懷孕,等待的過程中我比她還要焦急,簡直就是坐立不安。
還好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手裡拿著化驗單手直抖,原來穀雨真的懷孕了。
但是穀雨明顯沒有我這麼開心,她憂心重重的好像肚子裡面懷的是一顆恐龍蛋。
我覺得她完全是杞人憂天,那件事情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怎麼可能?
但是為了讓她安心,我還是陪她做了一個超聲波,在黑漆漆的螢幕上隨著醫生手中探測儀的滑動,忽明忽暗,而穀雨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
醫生的探測頭在她肚皮的某一處停下來,微笑著對她說道:你看,這就是胎兒,他現在很小,只有四周。
那可以推算出她懷孕是什麼時候嗎?
一個月之前。醫生回答道。
我看向穀雨,她一臉如釋負重的表情。
從檢查室裡出來我將檢查單塞進穀雨的手裡:怎樣?現在放心吧?只有四周,是南懷瑾的無疑。
那傻大姐臉上終於揚起沒心沒肺的笑容:其實我也沒有很擔心了。
算了吧,你擔心的都不敢告訴南懷瑾,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正常人想一想都知道不可能。
那我不正常行不行?危險解除,她居然跟敢跟我鬥嘴了?
不過,怎麼說都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將電話塞給穀雨:你自己打電話給南懷瑾。
她還在那扭扭捏捏的:我還不知道南懷瑾想不想要小孩,像南懷瑾那樣的男人估計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要給他生孩子。
拜託,你現在已經是南太太了,能不能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你對他有一點信心好不好?我覺得南懷瑾應該挺喜歡孩子的,他每次看到白糖都像一塊豬肉膏一樣貼上去。
那是你們的孩子,又不用他來帶,偶爾過來玩一玩誰不喜歡?
你說不說?我忍無可忍。
她舔舔嘴唇,舉雙手投降:我說我說,請把你的撲克臉給收起來。
我把手機拍到她的手上:快點打電話!不要囉嗦!
穀雨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到後樓梯口去打電話了,我堵在門口等著她。
我不是存心的聽他她電話,但是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我不想聽也不行。
她在電話裡跟南懷瑾東扯西拉了一大堆,什麼出門看到一個小朋友長得好可愛,可以介紹給白糖,什麼的亂七八糟一大堆。
在她跟南懷瑾說超市的黃瓜大減價的時候,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便推門走進了後樓梯口,用力搶下她手中的電話,貼到耳邊一字一句地對電話中的南懷瑾說:穀雨懷孕了,到今天剛好四周。
電話裡的南懷瑾頓了一下,很顯然這個訊息讓他十分的驚愕,他再次開腔的時候語氣是又驚又喜的:你們在哪裡?
在醫院。
我來接你們。
不用了,我們已經檢查好了,現在回我家,你有空就過來接也吧!
好。南懷瑾簡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