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穀雨漆黑的發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我停頓了一會兒對她說:要不然咱們找一個心理醫生吧!
找什麼心理醫生?她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
我知道那件事情在你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你放心,可以慢慢解決的,這都不是事兒。
不是因為那個。她又低下了頭。
不是因為那個?你又不是男人,你又不會有不行的時候?
她低著頭啃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還是她婚禮的時候做的美甲,我把她的手從她的嘴裡給搶救出來,大拇指上精美的美甲已經被他她啃得不像個樣子了。
那是有毒的!我警告她。
她垂頭喪氣: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這也不是個辦法呀,你們新婚燕爾居然不同床,南懷瑾也沒有強迫你?
他敢!我用剪刀剪死他!
你還謀殺親夫啊!
她嘆了口氣,後來就任憑我怎麼說他就再也不說話了。
我拿她沒轍,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也很是無奈。
最後我只好跟她說:這樣下去的話你和南懷瑾之間的感情肯定要出問題,你知道自己有問題的時候就要想辦法解決,而不是逃避。我知道我沒有出過那種事,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總要解決的不是嗎?
我還要長篇大論喋喋不休,穀雨抬起頭來為難地看著我:小瘋子,我好像懷孕了。
我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麼?
我覺得我應該是懷孕了。
什麼叫覺得?什麼叫應該?不過,你們才結婚一個星期。
穀雨瞪著我,我想起來有一天晚上穀雨和南懷瑾兩人都喝多了,好像一起睡了來著。
然後南懷瑾就向她開展了攻勢,我喜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真的真的真的?我一連問了三個真的,她很不耐煩地扭過頭:好像是真的。
怎麼會好像?你沒去醫院?
沒有,我用了驗孕棒。
驗孕棒拿出來看看!
我給丟掉了。
那就再驗一次,快點快點!還有沒有?我去翻她的抽屜。
沒有了,誰家裡放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