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著我的肩膀慢慢地往房子走:什麼事你說吧。
什麼什麼事?我裝作驚訝地抬頭看他:我沒有什麼事呀,作為你的太太,我很乖巧的在等待我的先生下班回家。
真的是很乖巧。他口不對心地誇我。
他擁著我走進了房子,進了房間將領帶隨手丟在沙發上。
如果你真的沒話跟我說的話,我就去洗澡了!
要不要我幫你擦背?我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跟著他走進了浴室,他好笑的捏著我的手腕:你的手受傷了還沒好,別碰水。
那你幫我洗澡。
你確定?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一點都不確定,他洗著洗著說不定就變成了限制級,我還有正經事要跟他說呢!
他在刷牙的時候,我就在邊上對他說:琉璃錦繡在十天後要舉行30週年的慶典,你知道吧?
嗯。他哼了聲:媒體不是早幾天前就開始敲鑼打鼓的造勢了?怎麼,你不也是會員麼?
我是會員啊!我還是桑時西的太太的時候,我就是琉璃錦繡的會員。
但是我不在乎,只是每年該捐錢時候捐錢,該出席活動的時候我就露個臉,我是一個不太有存在感的小透明。
我掃聽一下,做琉璃錦繡的會長要怎樣的條件?
你想做會長?桑旗停下吱吱呀呀作響的電動牙刷,含著滿嘴的泡沫問我。
我就是問一下。
如果是一般的人,比如說像你這樣的普通會員,要得有特殊的貢獻,還要在會里十年以上才會有機會進行選舉。
那如果之前連個會員都不是呢?
根本就沒有可能。
哦。我心裡有底了,按照常規來說大概就是這樣的。
桑旗繼續刷牙,我抱著他的胳膊眼珠子在眼眶裡亂轉。
他在鏡子裡面看到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你剛才說的是常規的方法,那如果是不常規的呢?
條件十分簡單,有權有勢有錢。
ok。我打了個響指:美呆了,就等你這句話。
現在的會長是衛蘭,你就是想把她弄下去是吧?桑旗漱完口,用毛巾擦擦臉:距離盛典還有十天的時間,現在開始運作應該沒有問題。
好嘞!我就知道有門兒。
我得意洋洋地剛走出洗手間,我要開始好好的規劃。
剛剛走到門口,桑旗忽然從後面一把攔腰將我抱住:喂,過河拆橋的壞蛋,我剛剛答應了你,你現在就一走了之不理我了?
我身體懸空,腰那邊被他弄的特別癢,忍不住哈哈大笑著求饒:不是我要做會長啦,是咱媽,咱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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