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回來了嗎?我問桑旗。
當然了,他如果不回來的話穀雨這麼暴力一定會大卸他八塊。
穀雨只是說說而已,空有一張嘴,其實膽小如鼠。
的確,穀雨沒有你膽大,你想要的東西和人都會不顧一切的去爭取。
我仰著頭看著桑旗:是嗎,我是這樣的人?
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你想要我現在不就得到了?
對於他的這個說辭我點頭表示贊同,沒錯。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實在話我這幾天一直在給自己心理輔導,說別讓自己被蘇荷的那塊手帕的事情影響了心情,但是我始終做不到,
有時候那條絲帕就會出其不意的在我的腦海裡閃現,所以我乾脆拐彎抹角地試探一下好了。
我裝作不在意的問桑旗:前段時間你去過檳城?
沒有,怎麼了?
哦,沒事。我咧開嘴跟桑旗笑:隨便問問而已。
你會在這凌晨三點鐘莫名其妙的問這個問題?桑旗低頭凝視著我: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好了。
你等一下。我轉身跑回房間,從我的包裡拿出了那條手絹遞到桑旗的鼻尖,他接過來看了看:一條手帕,怎麼了?
是你的不?
他抖開手帕,在右下角有一個繡得很精緻的漢字:旗。
他指著那個字笑著對我說:已經很明白了,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敢問你是在哪個女人的腳底下撿到的?蘇荷?
我和桑旗每次對話的時候都特別的省心,我只需要說出上半句有時候,甚至是前幾個,他就猜出整個對話的內容。
我嘆了口氣:對啊,你怎麼知道是蘇荷?
你剛才又問我去沒去過檳城,檳城能有誰,不就是蘇荷?這塊手帕是你從她那裡拿來的?
那天我們送她到地鐵站,她有意無意的掉在了我的面前,我撿起來的。
桑旗笑著將手帕重新塞回我的手心裡:你既然也知道她是有意掉在你的面前的,還來問我做什麼?你想問我在哪裡丟掉的?
你肯定會說你不記得。
那就是了。他用手指頭點點我的鼻子:聰明的夏至也會給自己刨坑。
那也就是說,我有點鬱悶的看著他:我這麼一問你根本就是多餘。
也不算是多餘,至少知道了蘇荷想要做什麼。
想要做什麼?
她想要離間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我不明白我和蘇荷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麼要一二再再而三的害我?
想不明白就不想好了,世界上有很多道難題,你不可能一道一道地都去解開。好了,進房間睡覺,明天早上不是還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