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桑旗,我立刻就給穀雨打了個電話。
她接著慢吞吞的,我就知道她沒有辦法跟我交代。
前兩天還斬釘截鐵地說,絕對不會把自己交託給南懷瑾,結果現在打臉打的啪啪的。
她聲音有些不太好意思:小瘋子。
我說您這是怎麼話說呀?早上還是肌肉男,下午又變成了南懷瑾。
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你想嫁他就想嫁他別扯到我身上。
穀雨在電話那頭嘿嘿嘿的笑:有點倉促有點倉促。
你何止是有點倉促,你這個狗血劇情簡直就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別廢話了,你明天做我的伴娘。
你是不是瘋了?老孃都結過三次婚了,怎麼做伴娘?
安啦,反正我百無禁忌!
伴娘就免了。仔細想一想,我們兩個和以前的同學都不怎麼聯絡了,實在是不認識什麼未婚少女。
我思索了一番:這樣吧,我讓蔡小茴做你的伴娘你覺得怎麼樣?隨便啦!
真是倉促,讓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說你哪次結婚讓人有心理準備了?
我就知道她會拿這個來懟我,反正她只要不嫁給肌肉男,我都是歡喜的。
我覺得南懷瑾不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渣男,心情愉悅地掛了電話。
蔡小茴一手捧著我的海鮮麵另一手捧著蛋糕站在走廊的那一頭看著我,我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東西。
傻乎乎的站著幹什麼?
下走過,我已經發簡訊給你了,但是你沒回。我打你電話你也沒接。
好了,剛才那篇已經翻過去了。
我拿著東西走進辦公室,她也跟著進來我一邊吃東西一邊含糊不清地問她:明天有沒有事?
她眨了眨眼睛:明天又不是週末。
哦,這樣,明天讓你換一種方式上班,做我閨蜜的伴娘。
是谷小姐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