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第一次被穀雨說到無話可說,但是我知道她並沒有說服我。
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反駁她。
然後我們還是不歡而散,我把她趕出去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你走吧,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小瘋子。她吸吸鼻子:老孃還沒吃飯。
滾一邊去。
我是真的生氣了,她有心跟我求和賣萌我也不理她。
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但是絕對不代表我同意她的邏輯。
她和我當初的決定不同,我當時嫁給桑時西,是因為我以為是桑旗為了維護盛嫣嫣而擺了我一道。
而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愛上了桑旗。
但是穀雨不一樣,她明明白白自己的心。
她也知道南懷瑾是喜歡她的。
但是天要下雨穀雨要嫁人,我有什麼辦法。
我晚上氣的睡不著,桑旗回房間很晚我都沒睡著。
他走路的聲音很輕,幾乎是躡手躡腳的,我知道是怕把我給吵醒了。
但是我壓根就沒睡。
他掀開被子睡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轉過身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嚇了一跳,然後就笑了,摸摸我的臉:眼睛睜的這麼大做什麼?到現在還沒睡?
睡不著,被穀雨氣的。
我剛才找她談了。
別找她談,她油鹽不進。
你是真心的,還是氣話?
我把腦袋埋在桑旗的胸口,鬱悶地哼哼:男女之間,面對自己的真心說一句真話,就這麼難麼?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兩個自己,一個是你熟悉的,一個是熟悉你的。
不懂,別跟我說哲學,我頭痛。
這不是哲學,這是數學。
什麼意思?
只有一個正確答案,其實都在穀雨的心裡,她心裡很清楚她的選擇對不對。
也就是說,她明知道是錯的還要去嫁給那個肌肉男。
可能是我的臉太苦,他好笑地揉亂我本來就夠亂的頭髮:穀雨不是還沒嫁麼,稍安勿躁。
桑旗沉得住氣,我可沉不住氣。
但是我生氣也沒用,穀雨天天往外跑,忙著跟那個肌肉男去籌備婚禮的事情,第二天他們就要去扯證了,扯證後就會辦婚禮,所以等南懷瑾從國外趕回來在婚禮上搶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很發愁,但是也沒辦法。
實在沒轍,我就乾脆跑了趟端城去找她父母告狀,說穀雨豬油蒙了心,要跟一個十年都不聯絡的肌肉男結婚。
我繪聲繪色一把鼻涕一把淚,讓她父母覺得穀雨不是結婚,是去上刑場。
她父母竟然不知道穀雨要結婚的事情,估計她也不敢跟父母說她閃婚。
對於這種拗的一根筋的人,只能用武力鎮壓。
我當即帶著穀雨的父母浩浩蕩蕩地從端城殺到錦城,直接將穀雨給堵在了她的房間裡。
肌肉男剛好也在,穀雨的父親是個暴脾氣,我估計他會一錘子砸死肌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