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這種沙灘又不是沒有,浪費。作為投資人的老婆,我開始心疼起我家桑旗的錢了。
在哪裡拍?
那邊。他指著沙灘的一邊:那裡。
我伸長脖子,果然看到劇組的人正在那裡拍戲。
去看看吧,今天湯子哲的狀態很不好,這裡有一場和女主互動的很重要的戲份,但是他始終詮釋不到位。
那就是你這個導演的問題了。
我是老闆娘,他拿我沒辦法,愁眉苦臉地看著我:你去跟湯子哲聊聊。
你得了吧!我跟桑旗才和好,昨天他那個小心眼還跟我說別跟湯子哲做朋友,結果第二天就在這裡遇到。
你能不能大氣一點,這是工作啊,你身為副導演,及時和有情緒的演員溝通這是你的工作。
我明明在度假。
我批准了麼?
靠,孫一白這麼兇。
不過,他一工作的時候就比較忘我。
我跟著他往前走,一走過去就看到了湯子哲,他正一個人站在礁石上看著大海。
這裡比較安靜,估計是付了錢才能單獨在這裡拍攝。
孫一白戳戳我:你去跟他聊聊。
你私下裡看看有沒有狗仔,如果被狗仔拍到亂寫,我敢保證你的戲拍不下去。
你以為現在狗仔都這麼有錢,從國內跟著到墨爾本?
萬一是墨爾本的本土狗仔呢?
你很有名?
我沒名,但是桑旗很有名。
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孫一白嘆口氣:小姑奶奶,正好在這裡碰到你,你們家桑董又不是醋罈子,你跟湯子哲聊幾句又能怎樣?
好了好了,我不逗他了。
我向湯子哲走過去,他不知道是我,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就說:我今天狀態不好,拍不了,你先拍其他人的吧!
為什麼狀態不好?我開口。
他轉身看到我,有點小小的驚喜: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你,是不是我剛剛在想你老天就把你賜給我了?
呃,真膈應。
現在的小年輕都是這麼聊天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