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怕他說假話,這個東西都是可以查的。
穀雨去洗手間,問我去不去:我說我不去,讓她一個人去。
她跟我咬耳朵:那你別跟他亂說。
我能亂說什麼?只是這個丁卜看上去太完美了,這麼好的男人又年輕,不可能找不著物件要來相親的,打死我都不信。
趁穀雨不在我乾脆試探試探他,我脫了鞋,用腳撥他的腿,這個我在電視上看過,但是自己沒實施過,也不知道我膽子怎麼這麼大,這種噁心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當我的腳剛剛碰到丁卜的腿的時候,他立刻就感覺到了,他驚了一下估計沒有遭遇過這種事情,居然還低頭掀開桌布看了一眼,我的腳正擰成奇怪的形狀向他伸過去。
他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這應該是最自然的反應,演是演不出來的。
他很慌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乾脆握住了他的手:丁卜,我挺喜歡你的,不如這樣,咱倆成了吧!我比穀雨長得好看也比她身材好,問題是我還比她有錢,咱們兩個算是強強聯合,我還可以給你的公司投資。
丁卜愣了一下,就飛快的將他的手從我的手心中拽了出來。
他的臉紅了一下就立刻被一種蒼白給替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我:你是穀雨的朋友嗎?
是呀!
那你知道今天是我跟穀雨相親嗎?
我知道呀!相親又怎樣,你們又不是來登記結婚的,誰看上了算誰的唄!我看你挺順眼的,你看我呢?
我只是把你當做穀雨的朋友看待,請把鞋穿上!他鄭重其事地跟我說。
誰要扮成這樣,還不是我想試探他,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要不然我會做這種事?
我知道試探這種事情傻極了,但是傻就傻吧。
我強忍著膈應繼續跟丁卜拋媚眼:你跟穀雨不是還沒有談戀愛嗎?任何人都有機會的是不是?
丁卜沒有再跟我說話,用一種非常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他正不正直我不知道,但是隻能說他還蠻能沉得住氣的,也許是他看出來我在有意試探他,我是不相信相親能相到這麼好的物件。
穀雨上完廁所回來了,我咖啡喝得太多,她剛坐下我就站起來。
她仰頭看我:幹嘛去?
去廁所。
你剛才怎麼不去?
剛才沒尿。
我去洗手間,特地又在裡面補了一個很妖嬈的妝,我就不信那個丁卜勾搭不上。我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有信心的,穀雨當然也不差,但是她這個人不解風情,男人都喜歡媚一點的女人不是嗎?
我雖然不媚,但是我可以裝呀!
等我折騰好了走出洗手間,只有穀雨一個人坐在那裡。
我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問她怎麼了,穀雨就瞪著我:你的臉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幹嘛化的像一個調色盤?
你管我,我樂意。
你對人家丁卜做什麼了?
哪裡有做什麼?
人家都告訴我了,說你脫了鞋去撩人家大腿,還說你說中意他。
怎麼那個丁卜都直接跟穀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