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在追穀雨,用胳肢窩看都能看的出來,就她看不出來。
我也是夠夠的,南懷瑾我覺得很好,人長得帥又很有能力,最主要是我覺得他有一顆很剔透的心,最適合穀雨這種豬油蒙了心的傻大姐。
我幫穀雨定下晚上的約會,她很不滿意:幹嘛幫我答應南懷瑾,我才不要跟他吃飯,他每次都去吃什麼法餐,洗臉盆一樣的大盤子裡只有一點點肉。
他說今晚吃自助餐。
那還差不多,哦不,誰要跟他吃自助餐,不如我們倆去吃吧!
正說著,我的電話響了,我舉起手機:不好意思,我晚上也有約。
我的電話是孫一白打來的,昨晚他把自己喝掛了,今天還起這麼早。
他的聲音喜不自勝,好像撿到了錢一樣:夏導,還是您厲害,一人當關萬夫莫開,您金口一開比什麼都管用。
孫一白一陣猛誇我,誇的我暈頭轉向:孫導,怎麼了?
您還不知道?早上湯子哲的經紀人跟我聯絡,說是人已經在來錦城的路上了,下午就能進組。
呃,我懵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感情是湯子哲可以來拍這個戲了,難怪孫一白開心成這樣。
他還在電話裡繼續絮叨:還是您瞭解桑董,只有你知道怎麼哄他開心,您辛苦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我辛苦什麼了?
忽然想起昨晚,臉紅到耳朵根。
我懶得跟他繼續扯,哼了兩句就想掛電話。
哎,夏導,今晚拍夜戲,您來不來?
夜戲?
今晚拍男主角和女主角分手的那場,說是今晚下雨,先拍了。
好,那我來。
好咧。
孫一白終於掛了電話,我的耳朵才清靜一點。
我掛了電話回衣帽間繼續換衣服,穀雨還在跟南懷瑾在電話裡在說話:今晚我有事,我跟小瘋子約好了。
我及時出現在她身後:我晚上要拍夜戲。
我去探班。
我又不是演員,你探什麼班。我搶過她手裡的電話,對南懷瑾說:你晚上來接她好了。
我掛了電話揣進自己的衣兜:今晚你敢放南懷瑾的鴿子,就給我滾回端城不準在這裡了。
你簡直是拉郎配,我跟南懷瑾看不對眼。
那不重要。
怎麼不重要,我不喜歡他怎麼談戀愛?
你少來。我看著穀雨陰測測地笑:別以為你們在米國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只不過他當時和一個金髮碧眼的大美人兒談戀愛,所以你就倍受打擊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南懷瑾告訴我的。
他可真不要臉。穀雨罵著罵著就嘆了口氣:他身邊的美女都是頂級的,現在跑過來追我就是退而求其次,我才不要補他這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