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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覺得很有必要跟穀雨交代一切。
我把化驗報告給她看,她翻了半天告訴我一個字都看不懂。
“跟家裡的飲食沒關係,是我喝的茶水的問題。”
“我就說吧!”穀雨直拍大腿:“當時我怎麼跟你說的?我說這事跟桑旗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不信!”
穀雨太興奮,好像洗脫冤情的人是她。
“你還要不要聽我說?”
“要要。”穀雨點頭如搗蒜。
“誰在你的茶葉裡面下毒?”
“不是有人在我的茶水裡下毒,是茶水本來就有毒。”
穀雨瞪大眼睛:“蘇荷?”
“是。”
“怎麼可能是她,她為什麼會幹這種事?”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會做這種事?”
穀雨義憤填膺地從口袋裡掏出電話:“報警報警,還等什麼。”
我按一下她的手,她看著我:“幹嘛,別告訴我你對你的秘書還這麼仁慈,我怎麼沒見你對桑旗仁慈一點?”
“我不想打草驚蛇,我想知道蘇荷為什麼會這樣做。”
“你直接報警把她抓了,她看到警察什麼都會說了,你留著她燉湯喝?”
“不一定,總之你別打草驚蛇,以後看到蘇荷跟以前一樣。”
“那小瘋子,你冤枉了桑旗你要怎麼跟他道歉?”
我的確是冤枉了他,現在想想看自己都後悔的很。
桑旗根本就不是這種人,但是我怎麼鬼迷了心竅就被蘇荷引導認為桑旗會用那種手段害我?
“小瘋子,你得好好想一個辦法跟桑旗道歉,不如這樣吧,你晚上找一個機會請桑旗吃飯,你們兩個燭光晚餐,到時候我再在酒店的樓上幫你們定一個房間,酒過三巡四目相對,然後就上樓,嘿嘿嘿…”
穀雨對她的劇情安排十分滿意,我卻覺得不怎麼樣,我不認為桑旗會赴約。
我冤枉了他,他一定很生氣。
穀雨將她的電話塞到我的手裡。
“幹嗎?”我莫名其妙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