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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被桑旗給從端城抓回來了,第二天早上我在花園裡到處找我的手機,我有很多人的電話號碼不記得,再說用慣的號碼比較方便,換了新號碼還要一個一個地去通知。
穀雨站在她的視窗大呼小叫地喊我:“小瘋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乾兒子呢?”
“還在我媽那。”
“為什麼沒帶他回來?”
“昨天臨時回來的。”
“你在花園裡找什麼?”
我這麼扯著嗓子跟她講話累死了,轉過身去不理她。
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還踏了一拖鞋的露水。
我垂頭喪氣地去餐廳吃飯,穀雨已經端坐在餐桌邊了。
“小瘋子,昨天我給你打電話你還說沒那麼快回來呢?”
“嗯。”我提不起精神來,隨意含糊著吸著米粉,廚房知道我愛吃桂林米粉,我一回來就做給我吃。
“小瘋子,你昨天是跟桑旗一起回來的?桑旗去端城接你的?”
穀雨吵死了,我吃米粉都不得安寧。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
“我關心你嘛!”
她那麼八卦,我不說清楚她哪裡饒的過我?
我只好跟她老實交代:“桑旗來端城找了湯子哲的麻煩。”
“啊,什麼麻煩?”
“他把人家肋骨打斷了一根。”
“啊,好帥。”穀雨捧著臉,我瞪她一眼。
“你這是什麼反應,他把人家的肋骨都打斷了你還說好帥。”
“為愛狂,難道不帥?如果桑旗明知道那小子在追你還當做不知道,你覺得你很開心?”
“那小子?”不對啊,穀雨不是湯子哲的姐姐粉麼,怎麼稱呼變成了那小子?
“現在湯子哲對你不懷好意,我當然得站正確隊,我永遠是桑旗這頭的。”
“你這大腿抱的真是...”我很鄙夷地低下頭繼續吃我的米粉。
其實我胃口不佳,但是沒胃口也要吃。
胡嬸買菜回來,看到我很是驚訝,但是挺高興的:“少奶奶回來了,剛好今天買了新鮮的大閘蟹,谷小姐說她想吃香辣蟹了。”
提到了大閘蟹,我想起了昨晚和桑旗的那頓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