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居然是開向桑家的,難道今晚是去桑家吃晚餐嗎?
見我有疑問,桑旗也不吝嗇解答我的疑惑:“桑時西暫時醒不來,大禹群龍無,爺爺想讓我回去主持大局。”
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當初桑旗為了我放棄了桑家所有的一切,現在如果他能夠拿回來的話我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那剛好今晚他回桑家談事,帶著我不就能見到白糖了嗎?
這真是一件一舉雙得的好事情本,來我還在想桑旗到底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夠讓我見到白糖,現在剛好是順理成章。
車子駛進桑家,我幾乎都能聽到了白糖的笑聲。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看到了白糖的身影,他正在桑家花園的遊樂場裡玩。
他小小的身影在滑滑梯間穿梭,玩得不亦樂乎。
我現在就想下車抱他,桑旗到是一直都很有眼力見的,他跟司機說:“先停車。”
車剛一停穩我就忙不迭地跑下車,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向白糖喊:“白糖,白糖!”
白糖聽到我的聲音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張開雙臂跟我大喊:“媽媽!”
一聲媽媽喊得我肝腸寸斷,今天見這一面不知道以後還要怎麼見他。
白糖兩條粗粗的小胳膊摟住我的脖子的時候,我哭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還是白糖惶恐摸了摸我的臉頰:“媽媽,你的臉為什麼溼溼的?”
當一個女人當了母親之後她會瞬間變得強大,也會在某一個特定的時刻變得特別脆弱。
她所有的軟肋都來自於這個孩子。
我抱著他親了又親:“白糖,你是不是換幼兒園了?”
他跟我鄭重地點頭:“是啊,媽媽,你都不來新幼兒園看我!”
我塞給他一塊電子手錶:“你把它收收好,不要讓其他人看見,有了這個媽媽下次就能去看你了。”
“真的嗎?”我給他的是可以定位的手錶,因為白糖小,我讓他說他也說不清楚他幼兒園的位置在哪裡,所以我給他一塊手錶,之後一定位就能找到他。
我陪他在滑滑梯這裡玩到天都黑透了,管家過來叫我們:“夏小姐,小少爺,吃晚餐了。”
“哦。”我抱著白糖跟著管家走進大宅,桑家跟我也是有緣的,我來來回回出出進進也有好幾次了。
第一次是以桑旗女朋友的身份,後來就是桑時西的太太,而今天我又變成了桑旗的太太,所以今天的晚餐桌上並沒有衛蘭的影子,只有桑先生和老爺子。
桌上的氣氛格外的詭異,桑旗和他父親幾乎是零交流。
我知道桑旗很生他父親的氣,而確實我也覺得桑旗應該生。
桑先生的冷血在對待桑太太的態度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這幾年間他彷彿桑太太不存在一樣。
而他們回來錦城已經有不少時日了,桑先生一次都沒有去看過桑太太,我真的很替桑太太不值,巴心巴肝地對待一個人,到頭來就是被輕而易舉的遺忘。
“桑旗。”桑先生向桑旗端起酒杯:“這麼久沒見,你展的不錯。”
桑旗卻沒舉杯,手指頭摩挲著水晶杯的杯身,低眸輕笑:“能在一張桌上吃飯算是殘留的緣分未了,但還沒到舉杯換盞的地步,桑先生,我這次是衝爺爺來的。”
桑先生臉色大變,隨即就扔了筷子:“桑旗…”
桑先生剛站起來,老爺子就不耐煩的拍了桌子:“好了,還讓不讓我跟孫子好好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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