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意小跑著向我們走過來:“阿旗…“她嗲嗲的聲音剛剛傳來,桑旗便拖著我的手轉身往會場的大門口走去。
他的車就停在門口,他牽著我的手上車,也跟著我上了後座,簡短的對等在駕駛室裡的司機說:“你先出去!“
司機立刻退出車子,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桑旗已經將我壓在了座位上。
我算是一個過來人,傻子也知道桑旗要做什麼,我就躺在他放平的座椅上看著他壓在我的身上,解自己襯衣的紐扣。
那既然這樣我得配合不是?
畢竟之前是我主動,想要把他從姚可意的身邊拉回來不熱情一點怎麼行?
他解紐扣我也解,在桑旗將襯衣脫掉的同時我也只穿著內衣躺在他的身下。
他沒有開燈,車裡面很黑,我們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臉和眼神。
所以當桑旗滾燙的唇在我的下巴和脖頸處碾壓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以一個什麼樣的情緒和動機。
桑旗是我唯一的男人,雖然這已經是我第三次婚姻,但是我和何聰與桑時西都沒有過肌膚之親。
我身體深處所擁有的每一次悸動都是桑旗帶來的。
他的身體是我熟悉的,但是他的動作不再像以前那麼溫柔。
忽然一陣刺痛,桑旗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疼得眼淚水都要飆出來。
一個男人是不是愛你能從他和你親熱的過程中現,現在雖然車內很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是在洩。全程沒有任何的愛意。
他咬在我的肩膀上不鬆口,我疼的直吸氣但是就是不喊出聲。
而桑旗似乎在等著我的求饒,雖然現在我很疼,但是我就是不想求饒。
他咬得越狠我就越有些過癮的感覺,我什麼時候變成受虐狂了?
最起碼桑旗現在咬我是自真心的,終於他鬆了口,然後順手抬手擰開了車頂上的燈。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肩膀上,在燈光下他的臉白的嚇人,而他的瞳卻依然漆黑。
黑白二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彷彿一幀黑白的電影畫面,這一幕將會永遠停留在我的記憶中。
他沒說話,但是彷彿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
他從我的身上翻身下去坐在一邊,我們前戲才剛剛開始,他就不打算繼續下去了。
肩頭疼的厲害,我知道肯定是被咬破了,說不定過一會兒還會腫。
人家都說人的牙齒是有毒的,被人咬和被狗咬都是一樣需要打防疫針。
他頓了一下就拿起腳邊的襯衫開始穿,我的襯衫就在旁邊,但是我沒穿,身上的內衣已經被他拉得凌亂不堪,跟全身赤裸也沒什麼差別。
他穿好襯衣當他扣最後一個紐扣的時候,我拉住了他的手:“車裡施展不了空間,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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