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每個賓客都衣香麗影,都穿著晚禮服,胸口都快開到了肚臍眼,哪裡像我這樣包得嚴嚴實實。
我說我找姚可意,給她送飾,我舉了舉手裡的飾盒,保安很聰明地問我:“你是姚小姐的助理?”
我含含糊糊地哼過去,他說是就是吧,這才讓我進去。
我一進去就找到了姚可意,她正在和一堆女人說話,那堆女人把他圍在中間像一朵花苞,花瓣簇擁著花心。
很可能是因為桑旗的原因,所以姚可意目前在也的社交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很紅火。
她看到了我就招招手讓我過去,我走過去將飾盒遞給她,她卻沒接:“開啟我看看你有沒有拿錯。”
她不接我就把飾盒整個塞進她的懷裡:“姚可意,拿對了也好拿錯了也罷,你以為我會跟你跑第二遍?”
她沒料到我還是用兩年前的語氣跟她說話,她愣了一下用一種夏至你已經今非昔比的表情看我:“夏至…”
我揮了一下手,懶得跟她說轉身就要走。
這時候人群中的一個女人指著我輕呼了一聲:“她好眼熟,她是不是桑董的太太?”
有人把我認出來了,姚可意在冷笑:“太太又如何,桑旗結了婚之後每天晚上都在我那裡留宿,什麼,太太也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我隨她怎麼說,姚可意這種女人本來就沒什麼腦子,我要是跟她生氣才是抽了風。
我是想邁步就走的,姚可意的聲音又接著響起:“有些女人的臉皮就是厚,把人家的媽媽撞成了植物人,卻還好意思登堂入室,別以為把自己的朋友送給桑旗就能將功補過,我們家阿旗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隨便編造我什麼都無所謂,但是把屎盆子扣到穀雨的頭上我就不能饒她了。
我立刻轉身瞪著姚可意,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姚可意還是挺怕我的,兩年前我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所以要不是有桑旗撐腰她絕對不敢跟我這樣。
她往後退了兩步,以後又不太服氣地梗著脖子:“幹嘛,夏至,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夏至?你別以為你現在是桑旗的太太我就怕你?桑旗現在根本就不把你當回事,姚可意,你說我什麼我不跟你計較,但是我的朋友穀雨,我再聽到你說她,我會讓桑旗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你一腳踢開,你信不信?”
她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我信了你才有鬼,你現在就是整個人貼上去上去都不會看你一眼!他這兩天每天晚上都留在我那裡!”
她還要跟我炫耀,她不惹我就罷了,我讓她開心幾天,但是她閒的沒事挑釁我,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卻好了傷疤忘了痛。
我轉身剛好看到桑旗從會場的一端向我們的方向走過來,我回頭看著姚可意跟她擠擠眼睛:“你現在跟我道歉還來得及,恭恭敬敬的跟我說一句,對不起,夏至你的朋友穀雨,我以後再也不會再說她壞話了,那我就原諒你。”
“你做夢!”姚可意咬牙切齒的:“你不要威脅我,你現在在桑旗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我轉身就向桑旗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拉開拉鍊脫掉羽絨服,隨手扔到旁邊的椅子上。
我走到了桑旗的面前,他看到我比較意外,估計沒想到我會在這裡。
我沒等他回神就墊起腳尖,兩隻手摟住他的脖子,然後仰頭向他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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