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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
跟桑時西結婚?
我那時候好不容易才從他的魔掌中逃出來,我還會再嫁給他?
除非腦子壞掉了。
我推開水杯躺在床上張著嘴巴大口地呼吸。
掛完水之後,桑時西又送我回去。
我想讓他趕緊走,但是實在是太困了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現桑時西沒走,他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
他是用手掌著臉,只露了半張臉出來,所以他的側顏和桑旗極像。
我腦子一抽,鬼使神差的我就伸出了手,輕輕地放在他的面頰上。
此刻我腦子裡想的是桑旗的臉,他濃黑的眉毛他挺直的鼻樑,還有他柔軟的唇。
天知道我有多想他。
天知道我有多想見他。
忽然我的手背上一熱,我回過神來,桑時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他睜開了眼睛握住了我的手。
我急忙將手抽回去,他就直起身坐了起來。
眼前的人是桑時西不是桑旗,拜託你清醒一點!
我摔摔腦袋,清了清嗓子。
“你怎麼在這裡?”
他不經意地笑笑,趴在我的床頭睡了一夜也沒見他的臉上有什麼疲態。
“把我當做了桑旗?”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不會莫名其妙的摸他。
我翻身下床,覺得自己已經好很多了。
我一路小跑進洗手間,在門即將要關起來的時候,我丟給他一句話。
“你走吧,我自己去商場。”
“你好好的在家裡休息兩天,商場的事情不著急。”
然後外面就沒有聲音了,我不知道桑時西走了沒,反正等我洗漱完之後將門開啟一條縫,腦袋探出去瞧了瞧。屋子裡沒人,應該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