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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居然在桑旗還沒有去公司的時候就醒了。
我難得起那麼早,剛好能夠觀賞到美男穿衣服。
他剛剛跑完步回來,又洗完澡,頭溼漉漉的,水滴正順著肩胛骨往下流淌。
這一幕實在是夠撩撥,我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他。
他忽然走過來,他頭上的薄荷洗水的香味很好聞。
“今天多少天了?”
我愣:“什麼多少天了?”
他唇角的笑容意味不明,我慢了半拍才想起來他指的是什麼。
一向不要臉的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攥著自己睡衣的領子就往床裡頭縮了縮。
“大清早的別耍流氓。”
“你不是整天嫌我身體有問題嗎?不證明一下怎麼行?”
他真的俯身向我靠過來,我還沒有刷牙洗臉沐浴更衣,算起來我和桑旗同床共枕有不少次了,可是除了在一個床上睡覺之外其他的可什麼都沒幹,純潔的很呢!
所以我得跟他的第一次得要浪漫一點,肯定不是我現在這副蓬頭垢面的模樣。
我從床上跳下去,然後躲進了衣帽間裡,把腦袋從大門中伸出來。
“我那天問醫生了,醫生說最好是三個月,還沒到呢!”
“還有多久?”
“一個星期吧!”
他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還是很大度的點點頭。
“那好,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但是你不許說是我不行。”
“是不是男人都怕被人說不行?”
他笑著轉過身穿襯衣,我剛好可以借這一個星期的時間打理打理我自己。
我覺得最近腰上有點長肉了,生過孩子的身材就是不同,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胖。
我陪桑旗吃完了早餐,一般來說都是他一個人在樓下吃早餐,我和穀雨都睡懶覺。
今天早上真是邪門了,本來以為我和桑旗能夠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誰知道穀雨也起來的特別早,頂著一腦袋的烏鴉窩就坐在我們對面。
我和桑旗正在互相餵食,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樂乎。
她滿懷妒忌地低聲詛咒我們:“秀恩愛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