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熨西裝是您的活了?難道桑家的傭人都跑光了嗎?”
“別胡說,彥坡的西裝一直都是我熨的,家裡那些人粗手粗腳的怎麼熨都不夠妥帖,彥坡穿慣了我熨的。”
桑太太蘭心蕙質,一定要把自己放在這麼卑微的位置?
明明是新時代的人,怎麼活得像解放前似的。
我咬著牙剋制自己別說出什麼不該說的,桑太太冰雪聰明肯定能聽得出我的口氣就跟平時不同,所以她匆匆的就要和我結束對話。
“你乖乖的啊,我這幾天有空了就去看你。你喜歡吃的槐花餅,剛好家裡面那棵槐花樹的花已經打骨朵了,這兩天就能開花。我給你做了送過來,我不說了,蒸汽熨斗裡面都咕嘟了。”
桑太太掛了電話,話筒裡面傳出嘟嘟嘟的忙音聲。
我捧著電話了好一陣子的呆,我就不相信這件事情她一點兒都不知道,他是知道裝作不知道。
我真是不明白像桑太太太這樣蕙質蘭心的女人,為什麼要自欺欺人。
我真是氣炸了,恨不得現在就拿個炸藥包去找桑先生一較高下,但是有錢男人我也知道,怎麼可能從一而終。
我不知道我的桑旗以後會怎樣,但是我沒辦法忍受我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我咬牙切齒的又給桑太太打去了電話,這一次她半天才接:“又怎麼了?”
“阿姨,我問一下桑先生今天晚上去哪裡參加聚會呀,我朋友說她要去採訪,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採訪到桑先生。”
“哦,聽說是在尾山腳下的那個商務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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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去嗎?”
“我不去。”
我後面那句話問的就有些多餘,我心裡很清楚桑先生絕對不會帶桑太太去的。
又和桑太太寒暄了幾句我便掛了電話,然後我給我一個記者朋友打電話。
這個人是著名的萬金油,哪兒都有她。
我問她晚上尾山的那個聚會看能不能混進去,她拍著胸脯子說:“當然可以,也不看我是什麼人。我的一張採訪證相當於是通關文牒,只要我想去哪都能進去。”
“行行行,”我懶得聽她繼續忽悠:“晚上幫我一下忙幫我拍一下桑彥坡,小心點別被人現了。”
“桑彥坡那不是你的前公公嘛?幹嘛要拍他?”
“你少囉嗦,給我拍了就行了。”
“好好好,誰讓你現在是豪門貴胄。”
“胄個屁啊,我們家桑旗脫離豪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事兒我們記者界都傳開了,要說你們家桑總真的是帥呆了,敢問現在錦市的這些公子哥們哪個敢像桑旗那樣脫離家庭,為了愛情義無反顧,簡直是帥斃了。”
這話我還聽的有點順耳,我也沒跟她胡咧咧下去。
她這個人如果你要順著她的性子往下說,她能跟你聊一個通宵。
末了我不忘叮囑她:“你小心一點,拍到了就給我過來。”
“好勒!您請好吧!”她答應的嘎嘣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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