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親強硬的態度已經不容商談了,所以面兒上他還是比較尊重6鳴的,但實際上他是有防備的。
還好已經到了會議大樓,不然哭的連車都開不直了,儘管視線模糊,他還是憑藉老練的技術,靠邊停穩了車。
“你的手機現在給我用了,等會派人給你一個新的,在這兒等著!”
蘇賀沒等6鳴下車幫他拉開車門,自己就推開車門,一隻腳剛跨出車門,一邊又扭過身來,從車裡水吧檯上抽了幾張面巾紙丟給了6鳴。
5o多歲中年肥胖,又有點謝頂的6鳴手裡攥著一坨紙,臉上眼淚鼻涕混成一罈,愣愣地望著衝進會議大樓的那個年輕小夥,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蘇哲。
會議到了午休時間,蘇賀回到辦公室簡單用了餐,躺在真皮沙上小憩一會,昨夜的酣戰令他還有些疲乏。
突然,一聲尖銳的電話鈴聲劃破凝固在空氣中的寂靜。
他翻出自己的手機,現不是這個電話在響。
電話鈴響一聲比一聲短促焦急,他想起來,應該是6鳴的電話。
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來檢視,是一個沒有姓名的陌生號碼,他突然憶起早上那個燁家千金對他說的話,會是她打來的嗎?他一骨碌坐起來,接通了來電。
“你個老不死的!昨晚去哪兒了!我已經回我媽家了,電話也給換了,那些喝人血的東西,把老子電話都打爆了!我跟你說,死老頭子,你要不趕緊找蘇家要點錢,要不咱們就離婚!沒啥好商量的,你為蘇家…”
中年婦女的尖銳吼叫聲,刺的蘇賀耳膜疼,他將電話拿離耳邊,舉到眼前,有點後悔接了電話。
他對著電話清了清嗓子,重新放回耳邊,裡面還在咆哮著。
“你好,我是蘇賀。”
突然,咆哮聲戛然而止,對方好像是被一顆花生卡出了氣嗓一樣,張著大嘴,卻完全出不了聲,蘇賀繼續平靜地說。
“你把卡號,金額來,不要耍滑頭。”
說完,蘇賀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有給對方任何一點回話的機會。
他揉了揉有些脹的太陽穴,重新躺下,不知為何,燁宛的臉再一次浮現眼前。
昨夜泳池邊的她主動來找蘇賀攀談,樣子羞澀又渴望,望著她嬌紅的小臉,蘇賀知道她是被人在酒中下藥了。
他扶著她回了酒店套房,她在他懷裡顫抖著、呢喃著,對他傾訴了很多關於內心的壓力和苦悶。
以往有這樣的女人送上門,他都毫無興趣,對於女人,他看的太多,因為標準很高,有過的也只幾個,而且也沒有留給她們再次交鋒的機會。
但是對這個女人,他卻沒有拒絕,也許是當晚的他也有些微醺,他要了她,狠狠的。
躺著的蘇賀此刻閉上雙眼,那種纏綿糾葛的感覺,像記憶一樣反映在蘇賀的身體上。
“叮”…
電話再次響起,一條簡訊的聲音,他猛的睜開眼睛,這次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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