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他又喊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地應著:“嗯。”
“我已經跟何仙姑提出了離婚。”
我立刻從他的懷抱裡直起身來:“她同意了沒有?”
“我要做的事情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這句話好霸氣,但是我怎麼不信呢?
我斜著眼看他:“這麼牛逼,當時幹嘛要跟讓結婚?”
“當時我沒跟她領證,只是辦了婚禮,後來在婚禮那天看到你之後第二天我就去跟她辦了結婚證。”
我瞪起眼:“說了半天還怪我嘍?”
“你說呢?”他笑嘻嘻的捧著我的臉:“不過沒關係,何家已經同意了。”
“何家是怎麼同意的?”<e over了?我都有點不敢置信。
“何家既然肯放手,那一定是我給了讓他們不得不放手的原因。”
桑旗都這麼說了,我就沒必要再繼續問下去。
“那你心頭的白月光呢?”我戳他的心窩。
他的面板真好,胸肌達還有彈性。
他握住我的手指:“誰告訴你她是我的白月光:我開車出了車禍,我沒事她變成了植物人,你說我能把她扔在一邊不管嗎?”
我抬頭看桑旗的眼睛,我喜歡他眼中的坦白。
我閱人無數,採訪過那麼多人自然知道一個人跟你說真話的時候眼神是什麼樣的,桑旗唯一跟我說過的謊話就是他說我肚子裡孩子是他的。
他的懷裡好熱,我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現在看來好像桑時西比較麻煩。”
“桑時西的確難對付,他畢竟是我大哥,不能把臉全部撕下來。”
“所以當初是我太任性了?”說真的,我一般做什麼事情很少有後悔過,今天真的感覺到了。
我仰頭看著桑旗等著他罵我,他卻抓了抓我的頭,這個動作要多寵溺就有多寵溺。
“做都做了我還能把你揍死?不過這也很體現了你的個性。好了,我容忍了。”他彎腰抱起:“我哥哥帶你去洗澡。”
“洗你的頭,我洗過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快放我下來!現在咱們名不正言不順的,我可不想和你做一對野鴛鴦!”
“你生完孩子才半個月你覺得我會對你怎樣?”他把我抱到洗手間裡放下來,讓我踩著他的腳面站在盥洗臺的面前,修長的手指幫我擠上牙膏然後塞進我的手裡:“刷牙!”
我把牙刷塞進嘴裡一邊刷牙一邊看著他。
“怎麼了?”
”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