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帥。”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他的臉:“我以為你會包庇盛嫣嫣,必竟她是你的小心肝。”
“你一個晚上提了幾次了,你到底有多嫉妒她?”他低頭看我。
“嫉妒還好,只是覺得她太綠茶,假人一個,討厭死了。”
“不嫉妒就算了。”他重新抬頭看著數字:“那我就把她留在身邊,反正她又乖又聽話。”
“那何仙姑不也又乖又聽話?”
“她笨。”
“可是盛嫣嫣歹毒。”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是因為以前你的身邊沒有出現讓她忌恨的人,一個人不會輕易改變,三歲定八十。”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看走眼了?”
“那誰知道你?”
他似乎還想跟我理論一下,電梯門開了。
桑時西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的像刷了一層黑油漆。
他來了沒找到我,就來找我,結果在電梯裡抓到我和桑旗在一起。
他的目光定格在桑旗摟著我肩膀的胳膊上。
“桑旗。”桑時西的聲音很冷,含著冰碴子的:“我太太剛生完我的孩子,不能亂走。”
他著重了“我的”兩個字,真夠沒意思的。
“是我去找他的。”我說。
桑時西忽然伸手將我從桑旗的身邊拉過來了,差點把我給拉摔倒。
他很粗暴地解開我身上桑旗的外套,丟到了桑旗的身上去:“桑旗,以後我希望你和我太太保持距離。”
桑旗抱著自己的外套,他看著桑時西的眼神很安靜:“哥,走廊風大。”
“如果你能保護好她的話,她也不會早產一個月。”桑時西拽著我往病房走,我轉身回頭看桑旗。
他站在電梯門口,因為個子太高,腦袋頂都要碰到了電梯的頂部了,像一棵筆直的樺樹。
今天我見到桑旗,結果令我很滿意。
他沒讓我失望,他很拎的清,沒被美色給矇蔽雙眼,知道誰是忠的誰是奸的。
我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頭跟桑旗比心,誰知道剛伸出手就被桑時西給現。
他捏著我的手腕:“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