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我痛的吸氣,也分不清是後背痛還是肚子痛。
“送你去醫院。”
“可是盛嫣嫣。”我回頭看了一眼,盛嫣嫣半躺在椅子裡,睜開了眼睛。
他抱著我幾乎是一路小跑:“別說話,留著力氣。”
留著力氣幹什麼,我現在又沒到生孩子的時間。
我在桑旗的臉上看到了緊張。
身體很疼痛,但是我仍然堅持分析。
他的嫣嫣看起來情況也比較危急,但是他扔下了她卻打算送我去醫院?
我有點婚論,疼痛令我的大腦沒以前那麼好使。
他把我抱進他的車裡,然後動了汽車。
我躺在後座提醒他:“不如你把嫣嫣也抱過來,一起去醫院得了。”
“閉嘴。”他很不耐煩地打斷我,將車開出了停車場。
柔軟的座墊緩解了後背的疼痛,我摸摸肚子,小東西在肚子裡翻著身。
我後背著地,應該沒摔著他。
我從倒後鏡裡看到了桑旗的臉,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可能是因為緊張,他的瞳顯得格外地黑,而嘴唇卻格外的白。
我摔倒了,他很緊張,自內心的緊張。
“你怎樣?”等紅燈的時候,他回頭看著我:“我衝一個紅燈,你躺好了。”
“衝個毛線。”我沒那麼痛了,說話聲音自然也大了些:“我應該沒事。”
“你一向都愛逞能。”他轉過頭去。
我是看情況,可以忍受的時候就忍著,何必叫的幾條街都聽見。
到了醫院,他抱我下車,我進了急救室之後沒多久,盛嫣嫣也被送進來了。
醫生給我安排了檢查,讓我先留院觀察一夜。
我後背青了一大塊,護士用紅花油幫我揉散淤血。
桑旗走進來,他開始是朝著我走進來的,但是盛嫣嫣一直在哭,一直在喊桑旗的名字。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再說桑旗的奶我喝不起。
我閉著眼睛把臉轉到一邊當做沒看到他。
我聽到桑旗在跟護士說:“輕一點,她就是痛死了也不會喊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