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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還隱隱作痛,跟桑時西皮笑肉不笑的時候,臉更痛。
眼下的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桑時西反悔了。
昨晚說好的去離婚,但是今天卻變卦了。
虧的我已經跟穀雨說好了,我正在跟桑時西對峙的時候,穀雨給我打電話,我一手滑就按了個擴音。
“小瘋子,手續辦好了麼,你幾點到,要不要等你吃午飯?”
吃個毛線,我和桑時西還在膠著,估計今天是離不成了。
“再等等吧。”我哼哼唧唧。
“怎麼了?離不成了麼?我可是把你的房間都收拾出來了啊!”穀雨的語氣甚是懊惱。
冷不丁,桑時西插話:“這麼希望我和夏至離婚?”
電話那頭的穀雨愣了兩秒:“呃,今兒天氣不錯啊,喂,喂,我這兒怎麼訊號不好,喂喂......”
穀雨掛了電話,估計是被嚇破了膽。
這個慫貨,我鄙視她。
我把手機揣進兜裡,桑時西靠著他的辦公桌上看著我,表情不太友好:“你很希望跟我離婚?都已經規劃好和我離婚後的生活了。”
“我這個人對自己的人生一向有規劃,你說你要甩了我,我當然先找好長期飯票。”
“我不覺得穀雨是你的長期飯票。”
“她靠得住的。”我對她有信心。
“那你就沒有現在的錦衣玉食了。”
“吃糠咽菜也能活。”好像我跟他結婚是因為想要享福一樣,我冷哼:“人家民政局快要下班了,麻溜的走著。”
他直起身:“我今天有會,沒時間。”
“下午。”
“下午不辦理離婚。”
“明天。”
“明天我出差。”
“等你出差回來。”
“忽然不想離了。”他暇著眉眼看我:“讓董秘書送你下樓,司機在門口等你,先到醫院去看看。”
他耍我,還是臨時變卦了?
主動權在他那裡,他不跟我離我也沒轍。
所以,我才不做無謂的抗爭。
我無所謂地站起來:“那你什麼時候想離了知會我一聲。”
“離婚你是沒得家產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