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又不是逗逼,你見他什麼時候對你笑。”
“你懂個屁,我喜歡桑旗眼睛裡的火花,哦,看我一眼簡直心肝腎俱焚。”
燒死她算了,桑旗真是,處處都能收割腦殘粉。
魚肉新鮮彈牙,芝士焗龍蝦奶香四溢回味無窮。
我一邊吃一邊想晚上的約定,到底要不要去。
在海上漂泊一天,傍晚下了船之後還覺得在船上,走路都深一腳淺一腳。
桑時西公務繁忙,大禹集團旗下還有很多分公司,涉及多個產業,他分管房產和其他的開業。
回到酒店,晚餐我們是在酒店吃的,他一直在打電話,東西都沒吃幾口。
何仙姑說她太陽曬多了,去酒店裡的spa中心泡牛奶浴,餐桌上只有我和桑旗兩個人。
我專心致志地吃著我盤子裡的東西,聽到桑旗對我說:“晚上你會不會來?”
“你猜?”我自己都沒想好,怎麼回答他。
他用他的叉子按住我的叉子,我被迫抬起頭來看著他:“幹嘛?”
“別有賊心沒有賊膽。”
“我賊心賊膽都有,只是你萬一被捉到和大嫂私會,很可能被趕出桑家。”
他眼中燃燒的小火炬,有時候穀雨看男人真的有一套。
桑旗的眼中彷彿常年燃燒著火焰,動不動就會讓我烤的外熟裡嫩。
“我被趕出桑家,你覺得你能獨善其身?”
“哈,那要怎樣?”
“隱秘一點就好了。”他唇角略挑,笑的像耐克的標緻。
老遠的我就看到桑時西打完了電話從酒店外面走進來,我踢踢他的腳:“把你的叉子拿走,小心我們的私情還沒開始萌芽就被你大哥現了。”
他慢條斯理地收回叉子,繼續切他的牛排。
我忽然失去了胃口,也失去了對未來幾天度假的嚮往。
我心裡很清楚,鬼才想來和他們一起來度什麼蜜月。
我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要跟著他們來。
所以,桑旗誤會了我對他有所企圖也是正常。
況且,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動機。
我盤子裡的好吃的沒吃完我就回房間了,走到餐廳門口回頭看,那兄弟兩人各坐一方,桑旗端起紅酒杯優雅地喝酒,而桑時西低頭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