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馬爾地夫主要的就是吃吃喝喝看看海景,基本上海島我覺得都差不多。
今天開遊艇在馬累的海域裡海釣,我還從來沒海釣過,覺得特別新奇。
八點鐘以後,太陽就特別曬,我躲在甲板上的傘下,抱著椰子一邊喝一邊吹海風。
何仙姑在另一把傘下,手裡拿著防曬油,嬌滴滴地對桑旗說:“阿旗,你幫人家擦一下防曬油,背後我夠不著。”
我以前聽過有個什麼女性的專欄作家說過,女人要想在男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女人味,稱呼自己都是人家,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高科技。
我聽的頭皮麻,連椰汁都顧不上喝了。
桑旗沒接她手裡的防曬油,何仙姑又是一聲嬌嗔:“你幫人家擦一下嘛!阿旗!”
我覺得桑旗應該不會理她,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接了過去,並且擠在手心裡。
我擦他大爺,在我面前玩這套。
我從躺椅上直起身來,桑時西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身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也要擦防曬油?”
“我沒帶。”我很不爽地回答他。
“我帶了。”他真的有防曬油,在我面前晃了晃。
美死他,我就是跟他們賭氣也不會讓桑時西佔我便宜。
我站起來,在桑旗的手還沒放到何仙姑的背上的前一秒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拿起放在甲板上的防曬油擠了一手心,兩手搓了搓便抹上了何仙姑的後背。
不就是擦防曬油麼,我來。
桑旗拿過紙巾擦手,坐到了一邊去。
何仙姑還以為是桑旗幫她擦油,趴在躺椅上很是享受。
我有意很大力,搓的她的面板都紅了。
她輕輕叫了一聲:“阿旗,輕一點,好痛。”
“順便馬殺雞。”我說。
她跟觸了電一樣,立刻扭過頭。
“怎麼是你!”她像見了鬼一樣。
是我有什麼奇怪,她在期待什麼,覺得桑旗會幫她擦油到現在?
我已經擦了足足十分鐘她才覺是我,真是後知後覺。
她裹著大浴巾坐起來,眼睛瞪的溜圓:“夏至,你能不能不要像水蛭一樣粘著我?”
“水蛭是鑽進人的面板裡吸你的血。”我笑嘻嘻:“我好心幫你擦油,你還不領情。”
她瞪著我,估計此刻在她的心裡我已經被她殺死了一百遍。
她恨死我,我知道。
就算我不捉弄她,她也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