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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飄,一個人不管她有多強大的心理素質,只要她做了虧心事,就會理虧。
我瞧她一眼,繼續躺在地上哼哼。
桑時西估計被我嚇得不輕,不知道我到底摔成了什麼樣。
桑旗忽然開啟了客廳裡的燈,頓時燈火通明。
水晶燈很亮,亮到我足以看清楚何仙姑眼裡的虛。
“都看著我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她還在嘴硬。
桑旗看著她:“把你的卸妝油拿出來。”
她頑強抵抗:“我沒帶卸妝油。”
“那你晚上用的是什麼?”我明明見她白天化了妝,現在素面朝天。
她支支吾吾:“卸妝水不行啊!”
“何解語。”桑旗連名帶姓地喊她,我聽得出語氣充滿不耐。
何仙姑咬著嘴唇看著他一會,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回房間去拿卸妝油。
她拿來一個瓶子往桑旗手裡一塞:“瓶子都是滿的,我還沒拆封,別冤枉人!”
桑旗低頭看了看,然後邁步走進了他們的房間。
何仙姑跌跌撞撞地跟著他:“喂,桑旗,你做什麼,你要幹什麼?”
裡面傳來何仙姑驚慌的聲音:“別翻,你別翻我的箱子,我說了沒有,不是我...這個...”
“這是什麼?”
“我...”
看來桑旗是找到了那瓶還沒倒完的卸妝油。
何仙姑出趟國到底要帶多少化妝瓶,卸妝油就帶了好幾瓶。
我繼續躺著,桑旗大步流星走出來,開啟瓶子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蹲下來沾了少許地上的油聞了聞。
頓時,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抬頭望向何仙姑,我看到何仙姑的臉色一層一層地白下去,白的特別有層次。
看到驚恐的樣子,我爽到簡直不行。
我樂不可支地觀察她白的跟紙一樣的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桑旗將手裡的卸妝油遞到了她的鼻子底下:“這是什麼?”
“我不知道...”她眼神閃爍:“可能,可能瓶子漏了我不知道。”
瓶子漏了,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