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弄的時候,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在我的身邊停下來。
我順著那雙名牌高跟鞋的腳往上看,看到了一個她既不想見到我,我也不想見到她的人。
我看她一眼,大概已經能猜到她找我做什麼的了,於是又低下頭繼續全神貫注地鏟我的泥巴。
她見我不理她,輕輕地跺了跺腳吸引我的注意。
我還是不理她,她只好喊我的名字:“夏至!”
桑旗消失了,她連喊我夏小姐都懶得喊,對我直呼其名。
我這才抬起頭來抖抖手上的土:“什麼事?何解語?”
她對我直呼其名,我也對她直呼其名,禮尚往來,禮貌這東西本來就像一面鏡子,她向我抬又說我才會舉左手。
她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給我,我沒接。
看著她妝容得體的美麗面龐:“還想再給我兩千萬?”
“這不是錢。”她莞爾一笑,看她得意的表情我就知道信封裡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就不接過來,我從地上的籃子裡小心翼翼的拿出玫瑰花枝,然後插在了泥土中,一點一點的往上培土。
何仙姑估計沒預料到我根本不接她的招,她有些措手不及地蹲下來,自己把手上的信封給拆瞭然後將裡面的東西開啟,遞到我的鼻子底下。
一股馨香鑽進我的鼻底,我不太喜歡這種味道。
“你看,我和桑旗要結婚了。”她果然是來炫耀的,我低頭瞄了一眼。
他們的婚禮大概定在一個星期之後。
我用手背擦鼻子,看著她笑道:“這次不會又是你一個人唱獨角戲吧,別弄到最後又是白搞。”
她有點惱羞成怒,聲音也高了八度:“夏至,你別那麼自信,桑旗對你不過是一時的興趣,他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玩夠了自然會回到我的身邊。”
我揚揚眉:“孩子不是他的,你怎麼知道?”
“大概只有你一個人被矇在鼓裡。”她笑得風情萬種:“我告訴你,自始至終這個孩子桑旗就知道不是他的,他之所以跟你這樣說不外乎是想跟你玩玩,結婚之前的放縱我能理解,但是他要玩一個孕婦,這個口味略微重了一些,不過我也能接受。”
我要不要大聲讚揚何仙姑的賢良淑德心胸寬闊?
怎麼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相信呢?
我繼續把花根都埋在土裡,然後澆上水才算大功告成。
她見我不信稍微有些急迫,將請柬往我的手裡一塞:“夏至,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請柬我已經給你了,一個星期之後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至於桑旗你就別妄想見他了,他也不會見你的!”
她高傲地說完轉身就就走。
我在她的身後緩緩開腔:“我沒說我要見他,從他消失到現在,我只打了兩個電話,現在我有大房子住,有人伺候我不愁吃不愁穿,銀行裡還有何小姐給我的兩千萬,我這日子過得這麼灑脫何苦還要自尋煩惱,你說呢?”
她陰森森地看著我,然後陰森森地笑了:“既然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那我祝你順利平安地把孩子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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