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的蛋,我才不會用自己的身體懲罰自己,我側過身,把臉對著牆壁。
他又一次按著我的肩膀把我翻過來:“你這個瘋子。”
呵,我又不是第一天這麼瘋。
看著他清亮而奪目的眼睛,即便我現在燒的昏昏沉沉,也想驚歎一聲,這男人長的真好看。
我舔舔嘴唇,笑著問他:“你是我孩子的爹?”
他凝視著我,然後腦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動,然後又上揚。
他在點頭。
“那你為什麼早不承認?”
“我身份這麼顯赫,怎麼會承認我稀裡糊塗睡了一個女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我桑旗基因這麼好,為什麼不把孩子生下來?”
這人還是大豬蹄子屬性,這麼自戀。
這個答案,我還算滿意。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在一片炙熱中睡著,又在一片炙熱中醒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桑旗已經不在了。
我身邊有個特護,見我醒來便靠近我:“夏小姐要不要喝水?”
我在掛生理鹽水和葡萄糖,這樣雖然對過敏沒什麼用處,但是至少能慢慢代謝掉我體內的麻藥。
我搖搖頭,我快要變成注水豬肉了。
“夏小姐你想不想吃東西?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不要,你姓什麼?”我問特護。
“我姓何。”
何他大爺,為什麼最近我遇到這麼多姓何的。
我閉著眼睛:“何護士,要麼你閉嘴要麼你出去。”
我身體不舒服,不想聽毫無建設性的廢話。
門被推開了,桑旗的聲音響起:“她為難你了?”
我睜開眼,他在對特護說話。
呵,真是憐香惜玉,我是他孩子的媽,現在在受苦,他倒好,去安慰別人。
他走近我,手裡提著一個保溫桶,和他一身昂貴的行頭真的特別不搭。
他從桶裡倒出清如白開水的湯。
原來他沒走,給我弄吃的去了。
“雪梨豬肺湯,清肺解毒。”他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