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至,你剛才拔我腳的時候是不是故意的,我的腿好痛。”
“喂,夏至,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
我都快疼死了,臉色能好看麼?
她能不能閉嘴?
我的手敷上前座的男人的肩膀,咬著牙對他說:“停車,我要下車。”
我寧願自己打車去醫院,也不想聽姚可意在一邊嘮叨,她的聲音加劇了我的疼痛。
桑旗回頭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讓司機在路邊停下來。
我用力地拉開車門正要下車,桑旗已經下了車,俯身抱起了我。
“把我扔在路邊。”我說。
他卻一直抱著我走到後面的車邊,車裡的應該是他的保鏢。
他抱著我直接上車,把我放在他身邊。
“開車。”
這樣也好,只要不跟姚可意坐在一起,我的耳根清淨了,腿再疼也能忍耐。
“很疼?”他問我。
我咬著牙跟他笑:“你猜。”
我不是姚可意,會嬌滴滴地跟他撒嬌,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自始自終,我沒哼一聲。
等到了醫院,我的腦袋都有些暈和恍惚。
我的傷口很深,姚可意車裡的一個配件的鐵皮割到了我的小腿,需要清理和縫針。
我比較倒黴,醫生準備給我縫針的時候說,麻藥用完了,要去藥房領,讓我等一會。
我腿上的傷口綻開了一個大口子,再等下去就會跟花一樣盛開了。
“給我縫吧,不打麻藥了。”我對醫生說。
醫生嚇了一跳,甚至身邊的桑旗都多看了我一眼。
“不打麻藥會疼死你。”他冷冷地說。
我又不傻,我怎麼不知道。
但是我有點對麻藥過敏,上次拔牙打了麻藥,差點沒弄死我。
我淡淡的:“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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