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春捂著脖子的傷口,“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用酒精消個毒就行了。”
秦守看著她不太在意的模樣,有些生氣,“你怎麼不把自己當回事呢?情況多危險啊,我說要和你一起上樓,我就擔心那個人渣對你下手,你偏偏不讓我上去!從今天開始,你別管公司的事情了,其餘的事情都是我來負責。”
“秦守。”
“你以後就在家裡面好好休息,養病,賺錢的事情,還是交給我……”
寒春聽到這句話,覺得不高興。
秦守什麼時候也是這個觀點了?女人就應該在家裡休息,帶孩子,賺錢是男人的活?
寒春掀了掀眼皮,“我雖然感激你救了我,但是你別忘了,秦老闆!你現在和我已經分手了,咱們倆沒有半點關系,你有那個閑工夫,還是去關心你的莉莉吧。”
“寒老闆,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事老翻舊賬呢?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剛剛脫離虎口,就開始卸磨殺驢了,你剛才出來的時候,還一個勁的抱著我的胳膊不撒手,滿臉害怕的模樣,一眨眼的功夫,你就翻臉了!我和莉莉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關系,我倆清清白白的。”
寒春想到剛出來的時候。
她那時候不是害怕麼,所以,一時間忘記和秦守分手的這件事,抱著秦守的胳膊,眼淚汪汪的。
等到現在,來了醫院,蘇醒過來,她這才回過味。
這不對勁啊。
雖然秦守是幫了她,但是他們倆人之間,早就分手了。
倆人那麼親密,真是比沒分手之前,還更加引人遐想。
寒春低垂著腦袋,“哦?清清白白的?!你們倆要是清白,怎麼在酒店裡躺在一個被窩上?我要是和別的男人躺在一起,你也覺得清白的咯?”
“你敢!”秦守吹鬍子瞪眼。
寒春望著他,嘆了口氣,“秦守,你看到了吧,你就是這麼雙標,你和莉莉躺在一起,你就說你是清白的,我和別的男人躺在一起就不行,我和你一塊做事業,是希望你把我當做工作夥伴,而不是讓你把我當做溫室裡面的花骨朵,需要你保護我,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我做生意的能耐,不比男人差!而且,我做過的決定,也不會反悔,說是分手了,咱倆以後就沒聯絡了吧。”
秦守聽到這句話,有些不知道,寒春到底在生氣什麼。
她大病初癒,他是希望她好好養身子,也不是打算給她的權利剝奪了。
“好啊,既然你說著,不要把你當做溫室裡面的花骨朵,那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打賭姚源的那件事麼?姚源最後還是輸了吧,她沒有被導演選中,還給我們增添了一些麻煩。”
“那、那是因為……”
“寒老闆,是你口口聲聲說,不要把生意當做兒戲,你現在就想要反悔了?”
寒春想到和秦守的賭局,那時候她對於姚源很有信心,尤其是她也沒有想到那個導演如此齷蹉。
“好吧,那就當做是我輸了,我答應過你,我要是輸了,你說什麼,我都能答應你,除非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秦守盯著她,“那我提的要求就是,咱們倆不分手。”
“不行,我做不到。”
“那我們去領結婚證。”
寒春聽到這個要求,更覺得頭疼,“咱們是成年人了!秦守!”
男人聽到這句話,倏地,將她按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那這樣吧,寒老闆,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成年人了,那我們就做些成年人應該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