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見到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他,直接將她拉進對著大門的屋子裡。
正在寫書法的秦老爺子看到秦守拉著一個小姑娘進來,這個小姑娘還比秦婉漂亮許多,長得很水靈。
秦守單刀直入,“爸,這是我物件。”
寒春本來正在生氣呢,結果看到秦守的父親,一時間也只好把怒氣壓下去,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伯父好,我叫寒春。”
秦老爺子眼睛一亮,和藹的開口,“好,真是個不錯的孩子,秦守,還不快讓這小姑娘坐下,你說你這孩子帶人家小姑娘回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我什麼都沒有準備。”
秦守隱隱帶著怒意,讓寒春坐下來之後,給寒春倒了杯水,一言不發。
見到這個情況,秦老爺子隱隱察覺不對勁,“怎麼了?你這副模樣?我這就安排你阿姨準備東西去。”
秦守諷刺的語調猶如鞭子般犀利,“爸,您什麼都不用準備,讓秦婉以後離我遠點就成了,不然,您就等著您親兒子打光棍吧,您可真是給我撿了個好妹妹,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秦老爺子大致是猜出來了,肯定是秦婉又去騷擾秦守,“哎,我和她說了好幾遍,讓她別纏著你,還讓你繼母給她介紹了物件,她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她相不相親我管不著,我是不是老早就和您說了,我對她沒有半點意思,我根本看不上她,您也是不贊同我們倆在一塊的。”
“對,我是說過,你倆壓根就不合適。”秦老爺子點了點頭。
秦守朝著寒春很認真地望過去,言外之意:看吧,我沒說謊,我是真沒看上秦婉。
他頓了頓,“之前我一直沒有和秦婉翻臉,都是看在秦婉有心髒病、和你口口聲聲說她是我妹妹的緣故,可是秦婉也未免太過分了,第一次看到我物件就沒規沒距的,上來就把我物件撓了,你看我物件這小臉,看看她這小胳膊、小腿,能打得過膀大腰圓的秦婉嗎?你說我丟不丟人,丟不丟人!自己媳婦兒挨欺負了,還不能動手打回去,說出去我哪有臉見人,您要是還是任由那秦婉這樣的話,我看我犯病比她還嚴重呢!”
寒春本來生氣,結果聽到秦守說瘦弱的秦婉膀大腰圓,頓時忍不住唇角勾起。
秦守迅速將寒春小臉抬起來,雖然左顧右盼也看不出來寒春被撓的痕跡,但是寒春剛才一生氣,眼眶氣的通紅,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可憐。
秦老爺子難以置信,“秦婉動手了?”
秦守說謊眼睛都不眨,“可不是嘛,身體的傷都是小數,還有心靈上的傷呢?第一次去物件家,帶著高粱酒過來,多有禮貌的小姑娘,直接被人打了,以後想到都得做噩夢,再說,以後我未來孩子知道他媽第一次上門招呼沒打就直接捱揍了,不得以為他爸多沒出息,哪有你們這種爺爺奶奶?”
秦老爺子越聽越覺得秦守說的有道理,再加上萬一未來孫子、或者孫女知道這事,讓他急火攻心。
“太過分了!秦婉呢!趕快把她給我帶過來,給寒春賠禮道歉,真是我太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