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啊,這家夥怎麼看著好像智商是個硬傷呢,把寶壓在他身上是不是一個最大的錯誤,陳蔡沒好氣的說道:“找什麼呢,就我們兩個人。”
“什麼?”趙鯤鵬差點跳起來,指了指自己和陳蔡,說道,“就我們兩個人,你的意思是說,就我們兩個人和整個辦事處的人打擂臺?陳主任你是不是中暑了,我現在就給你買個藿香正氣水去。”
“哈哈,趙哥說的對,陳主任你估計是中暑了。”門口走進來一個人面帶嘲笑的說道。
陳蔡看也不看來人,就冷冷的說道:“李春鶴,這裡好像不歡迎你。”
李春鶴輕佻的說道:“陳主任,其實你那天太沖動了,關於那個賭約,我師父也沒有放在心上,咱們辦事處的事情還是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好了,幹嘛叫一個外人來,這要是傳出去,會被笑話的。”
陳蔡一臉不加修飾的嫌棄,說道:“是不是被笑話都和你沒有關系。”
李春鶴含笑的說道:“可我是x局的成員,怎麼能和我沒有關系呢。”
“這是我的事情,請你離開。”陳蔡直接下了逐客令,看得出陳蔡和曹鐵海的關系簡直要到達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李春鶴聳聳肩膀,說道:“好吧,反正你是辦事處的主任,要是被總部問責,那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我說李春鶴,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叫你走,你還賴著不走,我看你的臉皮功夫也登峰造極了,我們兩個人怎麼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老將出馬,一個道。
李春鶴嘴角抽動了一下,好半天才說道:“那好吧,到時候我倒要看看趙哥你這張臉是什麼表情。”
“我也想象不出,不過我現在就知道你的表情,有個成語怎麼說來著,對了,如喪考妣。”
李春鶴一聽,頓時火氣,可是當他看到趙鯤鵬身後的陳蔡時候,總算是忍住了,他冷笑一聲,聳聳肩膀,然後轉身出去了。
“自大狂。”陳蔡冷哼了一聲。
看著李春鶴離開,陳蔡決定不理這只煩人的烏鴉,說道:“你上次說襲擊者很可能上了陳亞麗的車子,那就是說陳亞麗和襲擊者有某種關繫了?”
“可以這麼說。”趙鯤鵬說道,現在他和陳蔡在一條船上了,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雖然陳蔡不會讓自己上她的床,可是他也不想看著陳蔡嫁給那個曹鐵海。
“海天集團正在開發幾個無名島,搞什麼生態旅遊,這是市委市政府的重要建設專案,最近有個宣傳會,到時候大概很多海天集團,包括金龍會的首要人物都會參加,你知道怎麼辦了吧?”陳蔡淡淡的說道。
趙鯤鵬醒悟道:“你是想讓我混進去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陳蔡點點頭說道:“我聽說金龍會現在幾方勢力明爭暗鬥,如果襲擊者和金龍會有關系,那這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他說完,忽然看到趙鯤鵬表情古怪,陳蔡秀眉微蹙的說道:“有話說有屁放。”
趙鯤鵬說道:“這次我接近陳亞麗,搞不好就得使用美男計,你不會吃醋吧。”他還剛說完就自動閃到了門外,一關門,果然聽到有什麼物件砸在了門上傳來一陣嘩啦聲。
趙鯤鵬吐了吐舌頭,直接閃人了。